她绕泥堆垃圾巡视一圈,觉得此处甚好,无人僻静,然后笑着点点头:“零妃娘娘,叶清溪来见你了。”
福兴大街商铺门前,偶尔高挂一两盏灯笼,照得人影忽长忽短,同里客栈门前却漆黑一团,木樨敲门,里面人应了一声,过来开门,木樨问了‘春风又绿江南岸’房间在何处?”
小二挑着灯笼道:“客官,请跟我来,注意脚下,对,跟着我,那房间稍稍远一些,在这楼房的尽头还得拐处弯,好,客官,就是这儿啦!你进去吧!”
“里面有人?”木樨问。
“人已经在里面等待多时了。”
木樨一听,轻声敲门,门缓缓打开,却见房间里蒙胧暧昧,却豪华无比,香气袭人,木樨心内一喜,看着眼前的情景,估计此次装扮应该露不出马脚了。
木樨再次抬眼,见房间正门对着一卧榻,上铺着长长波斯国毛毯,和地上的波斯国长地毯形成一幅巨形画作,浴女图。
浴女浴女,画上每个沐浴女子玉体修长,肌肤凝嫩,两团浑圆白光莹莹,中间樱桃点缀其中,和玉桌盘中红红樱桃相映,只看得木樨喉头发紧,呼吸急促。
木樨再看,桌上各种水果满盘,环墙各色牡丹绽放,串串水晶珠帘垂地,两个小丫髻垂手而立珠帘两侧,其中一丫髻轻声唤道:“娘娘,叶帅来了。”
一阵慵懒的:“知道了。”便再无声响,只一会儿,又传来一声:“怎不让叶帅进来,叶帅你来见本宫不会是要站天亮吧!”
“末将不敢,敢问娘娘叫末将到此,有何要事?”木樨模仿着叶清溪的声音和形态,恭恭敬敬回答着,显得不卑不亢。
一阵娇笑,里面夹杂着娇喘吁吁,木樨明白,那是情与欲的相撞之音。
“叶帅,快过来,本宫的腿撞到桌角啦,劳叶帅过来给本宫瞧瞧,可有受伤。”
木樨一时竟不知是进好还是原地不动好,经验告诉自己,再没有选择的时候,以逸待劳最为上策。
木樨停在原处,假装关心道:“娘娘,末将这就去医馆给您去请大夫!”
“叶将军,你别再给本宫装傻充愣了行不行?你明知本宫什么意思,那雍家老儿的命,你难道不想救了?”突然柔情蜜意变成娇声斥喝。
木樨一听,自己猜得不错,果然是她妖风作怪,这个妖孽,必要将她铲除,才能让天下太平。”
“末将不知娘娘在说何事?末将从清风城来,并未见过雍大人,请娘娘告知末将,雍大人出了何事?”
这时,室内缓缓走出一人,她撩起晃动珠帘,向外走来,木樨佯作不敢抬头,岂料眼前之人懒洋洋的,竟向木樨眼前卧榻躺去。
木樨偷偷打量眼前之人,见眼前之人身着抹裙,露出长长玉腿,木樨再仔细瞧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心一紧,眼前之人竟真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