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信士卒跪扑在地,泪流满面,声声报,声声痛,声声泪,声声雨。
“那叶帅此时在干什么?”皇上听到此话,支持不住一下摔倒在地。
“因为无粮,叶帅身体也变得很虚弱,还在苦口婆心劝说哗变之士,无奈粮霉变,饷克扣,大军对朝廷此举皆已寒心,对叶帅的话已经置若罔闻,指着叶帅道:若要再劝,必先斩杀叶帅于马下。”
这时,士卒从身上掏出一个布袋,递给皇上道:“皇上,小的已经把所送米、面、谷物皆装了点过来,请皇上细看。”
皇上手刚触及到布袋,一股霉烂之气就散发开来,皇上用手扇着自己鼻子,士卒一见,把布袋捧得更近,直接拿到皇上面前道:“皇上,请您细看。”
皇上用眼目只随便一瞧,见袋内米面谷物皆呈绿团状,一股恶臭袭来,呛得皇上五内翻滚,丫髻只得手捧方盂,接下皇上呕吐之物。
病中零妃睁着无神双眼,让丫髻把布袋拿了过来,仔细一瞧,便把刚喝的药水全吐了出来。
这时,士卒在一旁催促道:“请皇上快快定夺此事,若时间太久,恐来不及补救,不但叶帅危险,烈焰大军亦会不稳,请皇上备足粮草,斩杀于满怀、刘仁保俩人,安抚众将,众将才能同仇敌忾,替大康赴汤蹈火,一举攻下笛蛮首都茂郦。”
“好,福公公,你亲自跑一趟,着雍质先抽调国库粮草抄近道连夜送达茂郦我烈焰大军处,后续粮草再筹措叙上,朕这就找母后商议斩杀之事。”
说着,皇上回头,指着士卒道:“你八百里加急,先回烈焰,告诉大军,于满怀,刘仁保已被斩杀,粮草不日就到。”
“是,皇上。”士卒一听,向外跑去。
皇上急速到了太后的清月台,说明来意,太后端坐椅上,半天听不到动静,皇上追问,太后不耐烦地说:“追什么?总得让哀家想一个万全之策吧!”
太后挥挥手,无力抚头道:“皇上先退下吧!让哀家再想想。”
皇上回到龙啸宫,见一丫髻手撩零妃面纱,一丫髻手拿方盂,零妃正大口大口血液吐于其中。
皇上紧皱眉头指着零妃身边丫髻,问:“怎么回事,朕只到母后身边只去了一会儿,零妃的病怎么变得这样重?可发生了什么事?”
零妃一听,吞声忍泪,连连摆手阻止道:“皇上,您别问了,省得你为难,臣妾什么事也没有。”
丫髻涕泪交零,用袖抹泪回禀道:“不,娘娘,要说,咱们得告诉皇上,让皇上为我们做主呀!”
皇上瞬间脸阴如雨,他恶狠狠吩咐扣儿道:“什么事,说—”
扣儿一听,扑通跪到地上,泪如泉涌,一五一十的说:“小季子把兵部尚书刘仁保请了过来,结果您去了太后那儿,小季了就想让刘尚书等一会,结果刘尚书不肯等。”
小季子在一旁接着说道:“我说:皇上有旨,让您在此处等一会,结果刘尚书不耐烦地说:如今于相才是大康真正的掌权之人,皇上让老夫前来,老夫能给他一个面子就不错了,老夫可是个大忙人,耗不起这时间,因此想抬脚就走,娘娘一见,心气不过,说了刘尚书几句,结果,刘尚书见娘娘卧于龙啸宫榻上,指着娘娘破口大骂道:“妖女,你不过是于相国找来,哄哄皇上的罢了,别看你现在得宠,未来还不知怎样呢!你不知道吧!零妃?你知道那谢零儿是怎么死的吗?那是于相派人在乱坟场子把她弄死的,怎么样?零妃娘娘,你也想这样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