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雄几次三番被笛蛮骚扰,骑兵快袭,霸雄农人苦不堪言,霸雄军民已经到忍无可忍地步,纷纷到大帐进言,让大帅快快出兵,攻打笛蛮。
叶清溪在帐内再次环视坐在下方各名大将,脸色凝重地道:“笛蛮已对我们霸雄骚扰多次,大家对此事有何看法?”
“娘的,他们那骑兵,速度叫做那个快呀,如一团移动的黄云,待我们刚反应过来,他们就没影了,只是墨洪江上凿洞捕鱼的农人惨了点,鱼被抢走不说,人还丢了性命,霸雄农人现在一说起笛蛮,恨不得对笛蛮兵杀血喝肉。”
雷燃舞动四肢说完这话,用铜铃般大眼珠子瞪向叶清溪,道:“大帅,你有什么好办法,你下令,我们都听你的。”
几名老将义愤填膺,同时说道:“大帅,你可有办法,说吧!保不其同笛蛮同归于尽。”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这话我可不爱听,爷爷我好日子还没过够呢,同笛蛮小儿同归于尽?那不值当,我们若和笛蛮真干起来,笛蛮哪里我们的对手?我们一定不伤一兵一卒大获全胜才行,您说是吧!大帅,难道您这次真要发兵攻打笛蛮?”
叶清溪轻轻点点头。
得到肯定的雷燃高兴得手舞足蹈:“好,给他们下马威的时候到了,大帅,啥时发兵?俺老雷还做左前锋,老岳你呢,还做右前锋吗?”
“那当然,右前锋非我岳子鸣莫属。”
叶清溪问向呼延慎和熊练:“咱们这次直捣笛蛮首都茂郦,你们俩什么意思?”
大家一听,惊呼道:“大帅,真的吗?太令人振奋啦,咱们这次玩个大的啦!好好好。”
呼延慎在一旁点头道:“好,大帅,我支持,这次天时地利人和都有,雍大人出狱,于相入狱,我们的后备军雍大人必会备足粮草,粮草问题是个大问题,解决后其他都是小事。”
叶清溪补充道:“再加上笛蛮骚扰霸雄几次,霸雄农人苦不堪言,若我们用一事为诱饵,引笛蛮上钩,把笛蛮大军吊在宏图山这边,分一队人马向鬼门关隘行进,然后两军会合,共同向茂郦推进,你们看可好?”
“大帅,这是天大的好事呀!此举一举破了笛蛮首都茂郦,以后大康再无战事,我们也能享些清福了。”雷燃四肢抖动,不停怂恿几名大将支持他的话。
“若无笛蛮骚扰,霸雄农人怎肯放弃挣钱机会,就是因为笛蛮不断骚扰,农人深受其害,只要咱们一动员,霸雄农人便会撤离到安全地带,现在当前任务是何以为饵,能拽住笛蛮大军在我霸雄多呆点时辰,我们才能抄掉笛蛮后路,我们得赶紧想一想?”
呼延慎此话一说,大家恍然大悟,然后都低头沉思。
熊练看了一眼大家道:“肯定是粮食吗!虽说今年雨雪不多,但笛蛮以放牧为生,粮食总也不够吃,粮食为生命之源,哪儿都需要粮食,所以以粮为饵,笛蛮军必会上钩。”
叶清溪一听此话皱眉道:“粮食?可到哪里能找这么一大堆粮食呀?假的不行,上次他们就上了我们的当,而且我们这里探子太多,若用假的,早早泄密,笛蛮军是不会再上这个当的。大家再想一想,用什么最好?”
大伙都在沉默细想,站在一旁的木樨走到大帐中央,脆生生道:“用木樨为饵,大帅看可好?”
“什么?侄媳妇,你不是开玩笑吧!”
朱八介还因江落梅之事生着木樨的气,一听木樨此话,嗡声嗡气挑唆道:“木队此招好呀!听说木队在南方独自向万里纵横借兵,万里纵横果然给木队面子,把兵力全部借给了木队,而且借来的笛蛮骑兵只听木队一人调配,连大帅叫停都不听,可见木队在万里纵横心目中是何等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