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迟疑地望向孟喧喧,想问怎么试,此话还是未问出口。
已经深夜,军医正在给叶清溪施以针灸,木樨见叶清溪头上冒着白烟,层层汗珠从脑门浸出。
军医指了指旁边房间道:“一会儿大帅就要苏醒,若醒,你们要使出全身撩技,极尽妩媚妖娆,把大帅体内春毒散发出来,大帅此病才能好透。”
“撩技?春毒?什么叫撩技?什么叫做春毒?”木樨追问道。
“只待大帅醒来,你们二人一见便知,去到隔壁换好衣服等着去吧!”
木樨和孟喧喧两人到了隔壁,木樨拿了床上的衣服一看,妈呀!怎么这么小,这哪叫衣服呀!这简直就是个兜羞布,只把那点樱桃给挡了,其他地方,简直一无是处,比那零妃的真空包装还诱人。
木樨再见孟喧喧遮羞布,也是一样,只是孟喧喧为人比较丰腴,“xiong”涌澎湃,再看自己,“xian”入内颤,谁看到这,都会选,这孟喧喧还看起来比自己更有诱惑力。
叶清溪终于醒了,木樨在隔壁房间听到军医喊着:“大帅,大帅,你别乱动,来,坐到这儿,小医医不好你,让她们过来为你治病吧!”
这时,军医冲着木樨房间一喊,木樨作个请的姿势,然后双掌合起,乞求道:“喧喧,拜托你啦!你先过去吧!估计大帅会喜欢你这样的,咱们必须让大帅的病先好起来,若大帅真的喜欢你,那木樨退出。”
孟喧喧一听,娇羞点头,脸色如粉色芙蓉,目光如盈盈水波,皮肤如细腻白缎,青丝如浓墨深染。
看着眼前这样的孟喧喧,木樨的心狠狠被撞击着,心口痛如针刺,却又无可奈何,狠心道:“溪哥哥,只要你病好,你以后就和喧喧好好过日子吧!”
军医喊着着:“二位姑娘,进来一个吧!小医在隔壁房间,有什么,你们可以叫小医。”
木樨一听,打开房门,孟喧喧急切地走了出去,妖娆地走出房间,见叶清溪双手抱头,疼得“噢噢”直叫,木樨一听,忍受不住,想冲出去,抱住叶清溪,刚要起步,她听到喧喧叫了声大帅,停下了脚步,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孟喧喧把叶清溪抱头双手慢慢拉下,看着木木呆呆的叶清溪,遂把叶清溪的手圈到自己的腰肢。
“你是樨儿?你是樨儿吗?你是樨儿吧!”叶清溪晃着脑袋,想确定眼前之人是谁。
双手揽过叶清溪脖子,轻轻下带,她惦起脚尖,如娇阳般小嘴向叶清溪嘴送去。
眼看着两人的唇越靠越近,孟喧喧煽情的呓语,和粗重的呼吸,让木樨感觉痛苦,他俩撕拽衣服的拉扯声,孟喧喧抚慰声,都让木樨想逃离此处。
木樨用手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皮肤,凉如绸缎般的肌肤浮起层层鸡皮,这鸡皮让木樨感到耻辱,木樨轻轻套上自己的衣服,缓缓抬起脚,打开门,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