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一声令下:“攻。”
陵京城楼也传来一声令下:“轰。”
双方两条火龙喷出,火力胶着,一时难分上下。
木樨见护城河上,木桥被高高吊起,守城大军中竟然还有雍质的身影,心里道:“原来此城是雍质所护,难怪如此难攻。只是溪哥哥死那日,你为何不带御林军刑场劫下溪哥哥,明知皇上无道,却还在此处苦苦相守,那就休怪木樨无情了。”
遂向后吩咐道:“抛石机,抛巨石,惊吓那城楼中间指挥之人。”
“是,娘娘。”
又攻了几个时辰,仍然没有效果,这时士卒来报:“娘娘,此门固若金汤,一时难以拿下,怎么办?”
木樨叹息一声道:“溪哥哥,难道此时你还护着大康,不让樨儿带兵杀入替你报仇吗?”
心思越发纠结,然后眯着眼睛细瞧,对手下士卒道:“此门火力太旺,告诉新皇,兵分四路,由枭雄王带一支万人大军绕道东门,从东门杀入;由三大王带一支万人大军从北门杀入,由四大王带一支万人大军从西门杀入,我看御林军前去抵御哪个门。”
“是,娘娘。”
只一会,兵分四路,向各个方向分散而去。
整整一天,毫无进展,木樨见雍质在城中仿佛毫无倦态,一时拿此无法。
只时,东门士卒来报:“新皇,对方东门火力薄弱,我寒染军已经架好木桥,枭雄王带兵已冲过护城河,正在架设上城云梯,其余大军正向陵京城东门发起冲击。”
“好,再去打探,若有消息,快快来报。”
新皇一声高呼:“寒染军听令,陵京东门已破,此门亦不久矣,再加把劲,一举攻破此门。”
“是,新皇。”
这时火力更加旺盛,南门大康军有点力不从心,木樨见雍质跟着一士卒冲冲下楼,心道:“好,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遂高叫道:“陵京城指挥已被我军打得落荒而逃,众将听令,集中火力,轰炸箭楼。”
一声令下,城墙炸毁,墙体塌踏,城墙之上御林军有的被炸死,未死的吓得纷纷冲下城墙躲避。
寂静无声,木樨再也听不到城墙投来的炮弹和轰炸之声,喜得木樨高叫:“快,架设木桥,冲呀!”
木桥平整,寒染军肩扛云梯,架到城墙边,寒染军如蚂蚁般向上攀登。
下面,木樨亲带寒染大军用一棵千年楠木撞击着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