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皇性格太暴烦,动不动杀人,动不动就提头来见,真是太可怕了,关将军人倒是挺好的,没什么架子,不那么暴敛,关将军若为帝,那还行。”
“好也罢,坏也罢,笛蛮大军又开始了蠢蠢欲动,一场杀戮又将开始。”
“是啊!老朽也听说笛蛮纠结了几万大军,如今叶清溪大帅已死,他们毫无阻拦地冲过霸雄,杀向陵京城,那关将军是否能抵抗得了,还未可知。”
“可我怎么听说笛蛮大军已经杀进陵京,关将军他们不支,已经投降笛蛮,还答应为万里纵横找到李寒潜大军,是啊!那么多的寒潜军,他们能驻扎在何地?竟没露出一丝马脚。”
木樨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问:“笛蛮的万里纵横这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若做了大康新皇会是个好皇帝吗?”
“你说大康这两年是咋啦?你方唱罢我登场,打打杀杀,永不停歇,说来说去,还有我们小老百姓倒霉,若叶清溪大帅——”
“不要在我等面前提那个罪人名姓,他身上发生那么多罪孽深重之事,死,那是罪有应得,千刀万剐对于他来说,还轻了许多,亏得他没有后代亲人,若有,诛他十八代方解我等心头之恨,如今国家之乱,就乱于他手,他死了,却要千千万万百姓替他买单,真是——”
“你没见,现在那叶清溪已成为街头巷尾说书卖唱,舞曲戏台口里的大奸大恶了吗?”
“是吗?好了,好了,王大哥,你也别生气了,听说这个笛蛮的万里纵横不错,比那个李寒潜要高强许多,只是他现在还未做皇帝,谁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变坏。”
木樨在旁听得一阵清冷,“溪哥哥,你身上被大康皇上按上那么多条莫须有罪名,只有樨儿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从你走后,木樨的心也就没了,苟活于人世,只是还有一事未做,那就是樨儿要替你洗涮身上的冤屈,还溪哥哥以清白,若樨儿现在不去做,那溪哥哥身上的污秽再也不能洗得清楚,若干年后,历史书上,溪哥哥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康反贼,樨儿只要活着一天,必须要把此事拨乱反正。”
木樨头重脚轻,回到家门,却见关若篱、萧正天带几个军士正在家门口闲聊,木樨赶紧打开院门,请他们入内,他们见木樨篮中所提之物,叹息道:“樨儿你还未放下他们?樨儿,你还年轻,只有放下他们,你才会过得幸福,还是忘了他们吧!”
木樨苦笑着,带他们走进后院,他们到后院见一个个新坟簇起,每个新坟前都放有祭品,心头一惊。
他俩转头看向木樨道:“樨儿,只是苦了你。”
木樨递上他们所需之物,他俩接过,来到坟前,燃着香烛纸钱,上香洒泪追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