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传国玉玺放入袖中,又把盒放入案桌,抽屉收拾平整,然后冲出万犁宫,走入雨中,只觉这雨如泪,自己一颗失望的心亦如泪。
木樨跌跌撞撞向樨望宫挪去。
“娘娘,奴婢去了万犁宫几次,见皇上和几个大人进入万犁宫,奴婢不好打扰,只能等几人走了之后再去接你,娘娘,你没事吧!”
唏露雨伞落到一边,扶起倒地的木樨,大叫道:“娘娘,还好吧?”
木樨站立,唏露打伞遮住木樨,看着全身淋透,如从水里捞出的木樨,问:“娘娘,您可发生什么事了吗?”
“唏露,给木樨多备点银子、钱财,能带上的都带上,趁着雨还未停,木樨带你离开紫清城。”
“离开紫清城?”显然唏露被木樨这句话吓得还没反应过来。
“是,离开紫清城,木樨带你走,快,你快回去收拾,务必赶在雨停之前,咱们离开。”
唏露不敢相信地盯着木樨,迟疑道:“娘娘,您说的可是现在?你是跟皇上一块走?还是和皇上又闹了矛盾?娘娘,你没发烧吧,这个天,电闪雷鸣,省心殿被雷击中走水,皇上正在那儿指挥抢救,娘娘,你的意思是在这个时候离开紫清城?”
“是,唏露快去准备,木樨带你出宫,你快去找你的陆哥哥,找到后,离开家乡,木樨给你足够的金钱,你们隐姓埋名过一生吧!”
唏露还在筹躇,木樨用力把唏露一推道:“快,这事切不可让环儿钏儿知道。”
唏露撑开另一把伞,回头看了一眼木樨,向樨望宫跑去。
木樨站在雨中,再看一眼巍巍紫清城,这么多年,自己心中只有溪哥哥,仿佛溪哥哥还在眼前,却不料已经过了几载春秋,别了紫清城,别了,万里纵横,如今,林清已经怀有身孕,木樨再没有亏欠你什么,所有爱恨纠葛,我欠你的,你欠我的,都将化为灰烬!”
木樨回到樨望宫,换下湿衣,提笔写道:
“纵横我夫:
樨儿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唤你,你与臣子万犁宫所言,樨儿都已听到,既然叶帅昭雪无望,樨儿留在紫清城已无任何意义,望纵横念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把叶清溪冤情昭告天下,若有那天,樨必带孩儿归来,执手笑看天下欢。木樨带唏露离开,请纵横不必再找,唏露命坎,请放唏露一条生路。
妻:樨儿临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