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这该死的猫！谁，谁允许你……说这些……的！”景林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说着。乙醚的效力稍有些消散，景林的意识回到身体里，迷迷糊糊地听到小红跟我说起他过去的不堪往事，激怒了他。说话气若游丝，手掌自然也不会太有力气，只是小红被他的手掌掐着，看到他愤怒的眼神，被吓坏了。深知自己犯了错，碰触到了景林的忌讳之事。

喵——！嗷——！

糊糊从阳台迅速跑过来，伸出前爪，划伤景林掐着小红的那只手的手腕。景林稍稍松动了下手指，小红得以脱离紧箍着它脖子的手掌。

“操控它够了，现在还要弄死它吗？你这可恶的驭猫人！”糊糊挡在小红的前面，冲景林露出凶煞模样，喷吐怒火。

我挺意外糊糊会挺身而出保护小红，它不是不爱多管闲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吗？原来它也是个表面冰冷，内心热和的家伙。

“管……管你屁事，我，我要让它，让它闭嘴！它把我的……秘密说出来了，就，该……死！呜呜呜……阿一，阿一听到了，就会不要我了。对不起，对不起，阿一！我被……我不，我不干净，我被弓虽暴……过……对不起！对不起！”景林缺失力气的歇斯底里让我心疼，他一会儿对小红发怒，一会儿对我哭着道歉，感觉像个精神错乱的病人。

不行！说好了要保护他的。我怎么……又令他哭泣了。我还保有理智，对于景林今晚的所作所为我仍是耿耿于怀的。但听到小红对景林过去的诉说，我又淡化了愠怒。我明白过去不堪的遭遇不能成为现在伤害他人的借口和理由，不应该再纵容他继续胡来，应该要狠狠地斥责他，给他点教训才行。可我看到他像个孩子一样的哭泣，想到他曾经历过的痛苦，我又代入感极强地用同理心觉得一切都情有可原。

“阿一……阿一……不要离开我。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你对我那么好，我不该不信任你，阿一……”景林不停地哭嚷着，叫唤我的名字。“阿一，对不起……不要嫌弃我不干净，对不起！对不起！”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景林紧紧抱在怀里。抚摸他的脸，替他拭去泪水，亲吻他的眼角，额头，鼻子，脸颊，嘴唇。我要在他身上所有地方留下痕迹，属于我的痕迹。

我把他抱上床，脱掉他的衣服。

“不，不要！不要，阿一！”景林紧张地大叫着，可他却无力反抗，身体软绵绵的，只能任我摆布。

我惊呆了。我刚脱光景林的衣服，看到他身上一道道的伤疤，愣住了。那是早年被他父亲虐待所致的？还是他在学校被同学欺凌所致？除了条状的伤疤，他的右胸的皮肤焦烂，皱皱巴巴的，呈暗黄泛黑色，像是曾被烫伤留下的痕迹。

“阿一，求你了……不要，不要再看我了。”景林用气音带着哭腔乞求我，“我的身体，很丑！我不干净……不要再盯着我了，阿一！呜呜呜，你是不是觉得很恶心，很难看。阿一，对不起……”

为什么到这种时候了他还要道歉？他身上的伤痕难道是他的错造成的吗？我对他充满怜悯，同时也再次感觉到他仍对我存有防备，有些失落，但更多是疯狂。疯狂到想立马给他证明我根本不在乎他的身体是这模样，我要他，绝不是因为他的皮囊那么简单。

我霸道地用嘴堵住他的嘴，嘴唇碰撞在一起，我抵着他的唇轻声说：“嘘，别哭了，我想要你，现在！”

景林听到我的话睁大了眼睛，瞬间露出惊恐的眼神。瘫软的身体无法挣扎，他只能疾呼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别怕，乖乖。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我一定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的。”我轻轻吻着他的脖子说，手已经解开他裤子的扣子，手滑进他的裤子里，抚摸他。

我感到他的痉挛，娇羞地喘着气，身体微微扭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