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还有我那班主任呢。为人师表却惺惺作态。整天教导我们为人要友善,可她却极其地伪善。我早就看清了她的嘴脸,都不屑搭理她,可是谁让她出言不逊羞辱我妈妈呢!我得让她自食其果啊。”
“不知道大哥哥有没有听说过两年前的一件家养宠物犬食人案,嘻嘻,受害者就是我的班主任哦。她养了一只好大好大的松狮犬,温驯可爱,谁也没想到某天会突然发狂,把我的班主任给咬死吃掉了呢!真是骇人听闻啊!后来那只松狮犬被破门的警察给击毙了,好可怜……”柯木可分裂地描述表达着,一会儿说松狮可怕,一会儿说松狮可怜。
“嗯……从那以后,好像就没太有人欺负我了,妈妈也是,我几乎没再听到有人闲话家常地议论她了。真的,我让奥斯卡打探偷听过,周围的邻居街坊没人敢在背后说我们的坏话了。”
“不过,妈妈好像生病了,经常去诊所看医生,奥斯卡跟踪过妈妈,说是她精神状态不好,看的是心理医生。还好还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妈妈身体健康就好,这样她就可以一直陪着我了。”
“我?我没有朋友啊,学校的同学都怕我不敢接近我,所以我都自己玩。我有妈妈和奥斯卡就够了,我不需要其他朋友……所以我不允许有人跟我抢妈妈,妈妈是我一个人的!”
柯木可强烈的恋母情结已活生生变成了一种可怕的控制欲和独占欲,她把萧菲儿视作自己的私有物品,剥夺了萧菲儿重新开始新生活的机会。
不幸的家庭变故,衍生出来的病态相处模式。我感到深深的惋惜。
“我呢?”我举起拳头放在柯木可面前。
“你?什么?”柯木可不懂我的意思。
“不是要我做你的盟友吗?盟友算不算是朋友呢?”我听完柯木可这一长串的讲述,感觉到她本质上并不特别坏,是可以加以干涉调控往好的方向转变的。
当然,一切均是以她说的是实话为前提而论。
柯木可听到我的话,眉眼微翘起来,笑逐颜开,乐开怀地使劲点了点头,“嗯!嗯!当然是!从今以后,大哥哥和我就是好朋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