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真的都是小说里的内容吗？”

连千奈喃喃出声，可没有人回答她。

真的是小说吗？

连千奈不懂，那些画面太真实，真实到她仿佛真的看见靳北野在她眼前血流蜿蜒，看到卞拾酒被带进警车，看到柏泠玦问……

“连千奈，怎么回来这么晚？”

客厅的灯被点亮，连千奈猛地转头，看到柏泠玦穿着睡衣从屋里走出来，目光落在她的黑色礼服上，露出还没有彻底苏醒，有些软绵绵的笑容，“去参加圣诞舞会了吗？”

“我……”连千奈想说是的，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做的真的有错吗？”

“你在说什么？”柏泠玦走近两步，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不是病了？”

连千奈仰起头看着她，“柏泠玦，你可以抱抱我吗？”

柏泠玦似乎想问什么，去还是轻轻拢住她的肩膀，“无论发生什么，别想了。”

然后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还有三个星期期末考，好好复习。”

正经又认真。

她话音没落，连千奈的手机闪烁了一下。

有信息进来了。

屏幕自动亮起。

——奈奈。

是靳北野发给她的。

——我们决定改名了。

——叫茉莉与阳光，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早点睡吧，”柏泠玦安抚地摸了摸连千奈的后脑勺，“什么都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