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阳摇了摇头,意味不明的说道:“真正好的合作对象,还有一人,只是不知殿下是否信得过我。”
闻言,谢长风眼神一变。
他这张平平无奇的脸上,在这一瞬间有了神采:“孤自然是信得过陆将军的。”
这时,他已经知道陆凌阳要带自己去见谁了。
果然,就在右侧的拱门处,萧泓慎正大步流星的走来。
他初到时,也不看陆凌阳一眼,只将目光死死地凝结在了谢长风身上。
气氛冷凝了一瞬,萧泓慎冷笑道:“这就是意图哄骗清儿的那个狗东西?”
闻言,谢长风的眼中罕见的有了一丝无措。
他正欲开口,便见萧泓慎抽出长刀,朝着他直直的劈来。
来不及细想,谢长风已经将腰间软剑拔出,内力充斥着剑身,这柄本是如丝带一样柔软的剑,此时绷直了,将萧泓慎的一击生生抗下。
萧泓慎见他动作,挑了挑眉:“倒是有些功夫在身上。”
随着萧泓慎话音落下,他再次挥刀,刀身在月光下泛着冰寒的光。
谢长风脚尖点地,掠身躲过了这一击。
这是陆宛清的亲舅舅,也是他即将合作的人,他并不愿与萧泓慎上了和气。
陆凌阳站在一旁,这时才回过神来,忙是说道:“舅舅,这位是太子殿下!”
闻言,萧泓慎一愣。
他将谢长风上下打量了好几遍,这才小声嘀咕道:“原来是带了人皮面具,我说呢,安皇后那样的容貌,怎会生出这么丑的儿子来?”
在场两人都是高手,自然是能听见他的话。
陆凌阳嘴角抽了抽,只觉得自家舅舅同陆宛清一样,是个不着调的性子。
而谢长风却因为萧泓慎这一句话,隐约在那些回忆中,找寻到了萧泓慎的一点影子。
那时正值皇后上位,她一心铲除自己这个阻碍,便暗中收买自己身边的太监,在冬日里使计将自己丢入了太液池中。
而正是萧泓慎将那太监斩杀,将自己从冰冷的湖水中救了出来。
不过萧泓慎来去匆匆,等他病好,萧泓慎已经回了江南,这一回,就是十年。
谢长风将剑扔在一旁,朝着萧泓慎抱拳,作了一揖,“孤在此,多谢当年萧将军在太液池里救下了孤。”
闻言,萧泓慎先是疑惑,随即便轻哼了一声:“原来是当年那个掉入湖中的小屁孩。”
话虽如此,但他的眼中,却是对谢长风的欣赏。
当年他救下谢长风,只是不愿看见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消失在自己眼前。
却没想到,那个被皇后欺辱的孩子,不仅能够在吃人的后宫中存活下来,还能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拍着谢长风的肩膀,感慨道:“我就说,依着安皇后那样的性子,生下的孩子绝不会是传闻中那般!”
正说着话,他却猛地收回了手,方才还是带着欣赏的和蔼神情,这时冷如冰霜。
“你与清儿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