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沁,陈方亭确实不认识,也没见过面。沈沁的大名这几天他倒一直听到,只是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沈沁。
“呵呵……陈大人,你确实不认识这位姑娘?”
“不认识。”
“嗯,那就好办了,既然你都不认识这位姑娘,那么你家又为何要造谣这位姑娘不孝呢?这是其一,其二,这位姑娘要状告你家偷窃婴儿,而且证据确凿,你有何要说的吗?”张卓咧嘴一笑,真是蠢到家了,连自己外甥女都不认识,就传人家不孝,这是哪来的脸的,想要毁了人家姑娘的声誉就直说。
真是看不起这样的人,张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陆星仝也是一脸鄙夷的看了陈方亭一眼。
这几人的神情都落在沈沁的眼中,这位张卓还是挺有意思的。
“什么?”这可把陈方亭给惊呆了,“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下官都不认识这位姑娘,为何要造谣啊,还有,这偷窃婴儿从何说起啊,本官家可没有婴儿啊!大人不信的话,可以上门查的呀!”偷窃婴儿可是不小的罪名,陈方亭还是知道的。
要是真的有这件事情传出,传到陛下的耳中,那他的官也就做到头了。
张卓朝着旁边的衙卫努努嘴,衙卫点点头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更是有鼻子有脸的把这些流言挑着说了一些。
“你看,本官可没诬陷你,人家沈姑娘可是击鼓鸣冤的。这真的是天大的冤屈啊!”张卓附和道。
陈方亭不知道他的母亲为什么这么做,可突然想起来这人姓沈,随即惊呼道,“你是那个小贱人?”
“嘭……啪……”程方亭话音刚落,人也被巫旭川的一掌打落跌在了大门口。
人群一阵鄙夷纷纷说道,“从未谋面,居然就说出这般恶毒的话,想来他们在家里没少议论沈姑娘,不认人家就算了,居然还这般贬低人家,还是做官的呢?这样的人配做官吗?”
“舌头不要了,本公子可以成全你。”沈邪冷冷的道,那冷漠的神情犹如地狱的勾魂使者。
陈方亭被一掌掀翻在地浑身疼的有些哆嗦,他一个文官何时经历过这些,刚要呵斥就听到沈邪的话,疑惑的朝着声源处望去,正好对上沈邪看过来的冷漠眼神,心中猛的一滞,仿佛在他那冷漠的神情下看到了远古的滔天巨兽,张着血盆大口准备把他拆吃入腹。
“呵呵,看来陈大人是知道本姑娘的,那么本姑娘状告你不冤,想来我母亲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知道我母亲不是你们陈家的姑娘,那么偷窃婴儿的罪名不就成立了吗?哦,你想要证据的话,本姑娘也可以叫来证人的。毕竟我真正的外祖家还是有人在京都的。”沈沁冷讽一笑,可语气中的冰冷任在场的任何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杀意。
想到最近京都接二连三的事情,有些人摇摇头,这陈家怎么就这么傻呢?要是好声好气的和沈姑娘打好关系,这位陈大人的官位还不得往上提提,眼下好了,别说官位了,能不能活命还两说呢!
众人能想到的,身为翰林府侍读的陈方亭怎么会不懂呢?
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