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截然相反的待遇?”魏子寻看看宁尘,更是不解。
“我也很想知道。”宁尘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半猜测的说道:“因材施教?”
“...”魏子寻并不想说话,并且向宁尘翻了一个白眼。
原本以为是同一个战壕里的兄弟,却没有想到受苦的就只有自己。
“喏。”宁尘将手中的酒葫芦送到了魏子寻的身边。
“唉~”一声长叹,到不尽的惆怅,他魏子寻堂堂东厂大都督,竟然也有沦为阶下囚的一天。
“你说会有人来救咱们么?”魏子寻打开了酒葫芦。
“我义父可能会来吧~”宁尘挠挠头,半晌之后无奈的说道:“只是咱们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你我究竟昏睡了几日。”
“啪。”
“哗~”
宁尘与魏子寻相顾无言。
“滴答、滴答。”
宁尘看着魏子寻手中下半身已经粉碎的酒葫芦无奈的说道:“戒酒。”
“咔吧...咔吧...”
酒葫芦的上半身被魏子寻捏的粉碎。
“宁兄,酒葫芦我会陪你一个新的。”
虽然是魏子寻赔礼的话,但是在宁尘听来,总是有一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算了,不是贵重东西。”宁尘已经可以猜测到魏子寻今后一段时间的悲惨生活,下意识对着魏子寻说道:“魏兄节哀~”
“我不会这样容易屈服的!”魏子寻暗下决心,但总是觉得自己在做无用功。
......
院子里。
三个和尚围着付波。
付波的,面前还有一个小娃娃。
“妖孽,还不显行!”哭尊者突然一指付波,大声的呵道。
“啥动静?”宁尘与魏子寻默默的爬到了窗户面上,向外面看去。
付波向着哭尊者送去了一记秋波,娇滴滴的说道:“你放人家离开,人家便让你看看人家的真面目。”
“姑娘莫要白费力气了。”不得和尚双手合十,轻咳了一声仿佛一个得到高僧一般,佛光满面:“若是你师傅在此,她用出的魅术可能会影响到贫僧三人,你的境界还差一些。”
“靖海侯?是个女的?”魏子寻眨眨眼睛,他觉得自己的三观有些不对劲了~
“据说柳随风出现的地方往往都伴随着千面妖姬的踪迹。”宁尘苦笑了一声,看着魏子寻说道:“再说侯爷已经身死,这位侯爷怕是千面妖姬装扮而成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宁尘心中暗暗的想到:“怕是从一开始自己见到的就不是侯爷,而是妖姬了吧?”
“心好累...也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话了。”宁尘眼不见心烦,哧溜了下去,坐在地上,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