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恢复过来,也老老实实的在徐世音手下干事,不敢有一点逾越,有时候做梦还会惊醒,大喊:“不是我,我没有!”
后来,冒出个头铁的叶一式,死皮赖脸的跑去追求徐世音······
现在的叶一式已经是个合格的气管炎啦。
他自己选的嘛。
有了前面几个例子,孙玄宁自然是遵从老板,啊不,长官的命令,保证没有下次······也许?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月眼”的营地,这边尽是些白色帐篷,穿着实验服的人员来来往往。
进入一顶帐篷,月眼第六大队的队长,白松然,正和文阳围着一些实验器材,捣鼓着什么,完全没注意到徐世音和孙玄宁。
直到这个阶段的实验完成,白松然仿佛大梦初醒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了徐世音,笑道:“欢迎,我们这边实验刚做完,可能有些招待不周。”
说着,眼神示意文阳收拾一番实验器材,文阳立即行动起来,清理出一片地方,端上不知多久前泡好的速溶咖啡,此时已经凉的彻底。
“我去热一下。”文阳见徐世音脸色不太对,端着咖啡就要跑去一边热咖啡。
“不用。”徐世音摆摆手,向白松然他们介绍孙玄宁,“这位是天工首席专家,孙玄宁,这次是来协助你们工作的。”
话音刚落,孙玄宁几步上前,同白松然激动的握手,两人激动的神情,就好像遇到了同道中人一般,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同志!”孙玄宁很喜欢白松然身上的气质,这样才是研究克莱耶这种非自然现象的人,应该有的模样。
“好好好!”白松然笑得也很开心,这还是头一次遇到臭味如此相近的人,而且也是个研究克莱耶的人才。
是的,两个人都有小半个月没有洗澡,而且长期在户外进行研究活动,又接触实验器材,其中一些带有恶臭的药剂或诡怪的尸体,更是重量级。
因而,两人都是臭烘烘的。
孙玄宁还好,来的时候在飞机场的候机厅稍微洗了下脸,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倒没有那么凌乱,只是有点盖不住身上的臭味。
白松然就更严重了,昨晚还在实验室,睁着血丝遍布的眼睛,盯着做了几乎半个月的实验数据,第二天又马不停蹄的往这边赶,连衣服都没换,那种味道,可以想象。
何况这边,白松然和文阳本就在做实验,难免散发出些许恶臭味,即便文阳有仔细处理和通风,但这气味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散去。
因而,徐世音全程脸色都不太好。
“你们俩,真是······”徐世音总觉得自己只要说一句话,就有一团恶臭的气味侵入鼻腔,连话都不想说完,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两个臭气熏天的家伙在互相拥抱,你一句我一语的说起了各自研究的结果。
有时候,这两人说到投机的地方,各自欣喜,眼里都有光,两人又兴致冲冲的在纸上涂涂画画。
有时候,聊到有争议的地方,两个人谁也不服谁,互相在纸上列满公式和各种曲线,争执到激烈时,两人又迅速冷静,默默的交换各自的计算方式。
“哈!这里是我算错了,不应该用这个公式!”
“原来可以用这个,下次我看看能不能用到实验中······”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两个人又和好了。
文阳作为白松然带的学生,自然只有在一旁端茶送水的份,偶尔会在一些地方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疑问。
这两个人也不嫌弃,长篇大论的给出解释。
见这几个人打成一片,徐世音也没什么要说了,剩下的就交给这些脑子里只有实验和研究的家伙吧。
默默退到外边,徐世音拿起对讲机:“猎隼小队回来了吗?”
这次回音的不是云念,而是一名驻守在距离克莱耶不远处的士兵。
“目前还没有,我们没有见到任何人影出现······等等!有人出现了!”
“······是猎隼小队!”
“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