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去比武闯秘境,也比这来得有意思多了。
“哦,这样!此次之后,那边以后有缘再会,这是我们商队的令牌,还望两位收下。”商贾笑眯眯地从怀里摸出一枚令牌,递给两人。
商人明锐的直觉与精明,在此时充分体现。
“客气客气!”将离收下令牌,朝商贾道了声,带着君影回到队伍的最后。
又开始了他们的吊车尾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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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无聊!”将离跟着队伍走了一段,有些无趣地看着眼前的队伍。
“我不信你没有乐子!”君影在将离旁边说道。
他可是看到将离的目光,经常在队伍中的某一处扫过,脸上还时不时露出几许古怪的笑意。
将离不可置否的耸耸肩,抬手揉了揉小天道的脑袋。
小天道正有些困顿地窝造在将离肩头打盹,被她这么一摸,迷迷糊糊地用嘴锋,轻轻啄了啄将离的手心。
“不要闹,我好困,要睡觉。”小天道小声的说。
声音比蚊子还要小。
就是在将离耳边说,将离也没听清它说什么。
不过将离揉了两把后,将手收回目光,看向商队的某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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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长本事了!”袁半夏抬眼看着车厢里头,从进来后,一直低头看医书的某人。
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袁初夏对袁半夏的行为,恍若未闻,将手里的医书翻了一页,继续观看。
不知是不是被袁初夏这般行为刺激到,袁半夏上前,一把将她手中的书抽走摔在桌上。
手上的书被突然抽走。
袁初夏这才抬起头,看向袁半夏。
袁半夏被袁初夏眼底的冰冷给惊了一下,但旋即回过神来:“现在愿意抬头了?怎么,出去一趟,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了?”
说着袁半夏心头也是一惊。
莫不是她在这那山头里头,找到了什么机缘或者异宝经脉修复了不成?
许是为了应从自己心中所想,袁半夏突然出手,钳住袁初夏的手,开始探视袁初夏的经脉。
待看到袁初夏的筋脉,依旧如先前一般,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这才半日没见,你就已经忘了先前那些事情?”袁半夏恶声恶气地对袁初夏说道。
“怎么会忘!”袁初夏看着袁半夏与跳梁小丑一般的表演,冷静的出言。
“那最好!”袁半夏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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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
月色清冷。
洒落在大地之上,让月下的景色覆盖了一层冷意。
远处山峦之上,一声悠长的狼啸响起。
两侧的树里幽幽,在月光的映照之下,黑色的阴影,将树林深处衬得阴森晦暗。
在深夜时看去,阴暗的树林深处,仿佛隐藏着别样的危险。
商队紧赶紧凑的出了沙匪的低头,行走在山林路径上。
“有没有感觉有些冷?”镖师中有人搓了搓胳膊,向一旁的同伴说道。
“冷就多穿点衣服!”同伴哈哈笑了两声,拍了拍他的肩头。
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旁边里树林里。
黑暗,往往会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
同伴没敢多看,迅速将目光移开。
听从同伴的言语,镖师从行囊中,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身上的冷意减了几分。
与此同时,镖师的右眼皮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