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可爱的眉头微蹙,一脸深沉地看着高自己一大截的壮汉。
“我啊……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是试试,搏一搏那万万分之一的几率。”壮汉有些落寞的看着将离。
伸手揉了揉将离软乎乎的发顶,脑海中忽然想起自己女儿,笑嘻嘻拿着糖葫芦喊他爹爹的场面,傻笑了起来,不由有些想落泪。
那孩子……
“哦……”将离点头,没有继续多言。
这种时候说再多的安慰也是枉然。
唯有找到那一丝丝渺小的希望,才是能真正慰籍壮汉心灵的良药。
“哈哈,听叔叔说那么多悲伤的话题,一定很难过吧,我们来聊些别的,你喜欢吃糖葫芦吗?”
壮汉笑了两声,缓解了下被自己营造出来有些沉重的气氛。
将离默然:“还……成吧。”
小天道有些嫌弃的往将离这边靠的靠,离壮汉远远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她难过了?
人家从头到尾,脸上都没出现多大的感情波动好吗?你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
小天道越想越嫌弃,它冲将离小声地说道:“这人眼睛是不是不好使?”
将离扶额,盖着小天道摇来摇去的脑袋:“他眼睛好不好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脑子一定不好使。”
小天道顿时瞪圆了双眼,扭头一脸不满的看着将离,振振有词的反驳:“你脑子才不好使,你全家脑子都不好使。”
“是吧是吧,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也是我全家的一个。”将离敷衍的回应。
“哼,你知道就……”好。
小天道话未说完,从将离的话语中回过味来,当即大怒,张开翅膀就给将离来了一耳刮子。
“居然拐弯抹角的骂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鸟了!
将离从袖中取出一捆草绳拿在手中拽了拽,阴森森地说道:“拐弯抹角的骂?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说。”
小天道张口还想反驳,
被将离用手上拿的草绳给捆成了一团丢在地上。
连鸟喙都给将离拿了几根干草扎在一起捆了起来。
“呜呜呜………”放开我。
小天道挣扎着身体,呜咽了一会。
才反应过来,
自己又不是用嘴说话的,而是用传音给将离说话的。
当下在将离识海中震耳欲聋的大喊:“大坏蛋!大坏蛋!快放开我,不然我不理你了!”
将离冷冷地掀了掀眼皮:“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指望你理我。”
小天道在将离识海中大吵大闹。
这还没吵两下,
声音突然像是被禁了言一般,愣是喊不出半句话来。
小天道当下一愣,瞪大了眼睛看去。
发现将离手中拿着一本书,上面用小篆写着三个大字:禁言术。
小天道瞪圆了眼,
那黑溜溜的眼珠子几乎是要脱囗而出,贴在那禁言术三个大字上。
将离感受到小天道投来的视线,示威地朝它晃了晃手里的那本书。
小天道端着胖乎乎的身体,笨拙地撞在将离腿上,哼哼唧唧的骂了起来。
将离看着它那傲娇的小模样,愉悦的勾了勾唇角。
她手上拿着的那本禁言术,实际上只是一本空册子,除了外面封皮上写着三个大字,里面的书页上根本没有任何内容。
也就小天道天真的以为,将离是真的给它下了禁言。
“本次初选除淘汰外,但凡有人令牌被夺,亦或者是毁坏,也将失去大选的资格。”
“飞天大选初选正式开始,请诸位保管好自己手上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