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又何必自讨没趣的去京都找不痛快?!
想到那些文官嘴炮的功夫,小将离就觉得脑壳儿阵阵发疼。
论这方面的功夫,小将离并不输任何人。
但她厌烦这种景象,也厌烦与人争吵,像平常这般,偶尔与张文义斗两句嘴,小将离还是乐意的。
但让她跟一堆文官在朝堂上,唇枪舌战,呛声呛得的脖子脸都红胀胀的,恕她没那个兴致。
光想想那个场面。
就跟那市井街巷的泼妇骂街没什么区别,整个朝堂更是如同市井的菜市场一般,热闹喧嚣。
光想到那种场面,小将离感觉自己就有点撑不住了。
怎么说市井街巷那也仅仅只是喧闹,而非争吵,但,朝堂上可就未必了!
想到这,小将离更加不愿意沾染朝堂上的事情了,若非京都有恙,小将离绝不归京!
也绝不想与那些文官对上。
实在是麻烦。
小将离不想惹上这些麻烦,但从不代表她会惧怕这些东西。
若让她得知自己远在边疆,而这些朝堂上的文官,背地里给自己穿小鞋的话,小将离觉得那些文官……
可能要担心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了。
莽夫嘛!单就一个莽字!
虽然行事可能有些‘出格’,但小将离觉得秦正也不会,为了那一两个文官与自己对上。
毕竟。
他们彼此间的利用关系还没终止。
既是利用,那必然是要做到最大层面的压榨对方的价值,不管是秦正还是小将离,都不会手软。
单凭一个空口诺言,肆意画大饼,是拴不住人的!
利益。
从来都是人族大势所趋衍生出来的东西,既有利益,那便有利用。
如此,关系也就不会出现破裂。
想来,依照秦正的性子,对于小将离这般做法行径,定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其中牵扯的利益关系太多。
小将离相信秦正知道这其中的关窍,就算他不知,他身旁的关津等诸位幕僚也会点明。
如此,那小将离又有何惧?!
只盼得那些后续新科举上任的文官,不要不知所谓的冲上来才是。
不然到那时撞枪口上了……
小将离觉得未必有人能保得住他们。
虽说关津对小将离颇有微词,但对方也不是一个不识大体之人,在大义面前,什么事情都可以让一让。
这是小将离对关津最直观的印象。
否则,依照关津对小将离看不顺眼的态度,又何必在夺嫡那日做出那般姿态?!
……
小将离心中快速分析着京都的局势,结合这几日得到的消息,在心中铺开一张蓝图。
张文义的马跟在小将离后头,追的也是够呛的,张文义更是被颠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马上颠的难受,他只得将全身气力都用在克制,自己腹中酸水翻腾的景象上。
若他不用尽心力克制自己,只怕此刻,他已经抱着马脖子,稀里哗啦的吐了一路了。
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不醒人事了。
说实在的。
张文义也没想到自己被封印了修为之后,这肉体凡胎竟然对“俗物”的适应性如此之差。
连骑马都是这般弱势!
若是再有其他更为不妙的状况出现,那他岂不是更惨?!张文义心有戚戚的想着。
骑马都尚且如此。
若是其他状况,怕不是要让他吃尽苦头!
想到此处,张文义的脸色煞白。
他倒是想利用修为来适应这种异状,可是他敢吗?
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