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淇淋并没有任何要化掉的痕迹,苏冉坐在后座上吃的很欢快,这就证明了苏母的空间并没有时间的流动存在,也就是说拿进去是什么样,拿出来就还是什么样。
一路上苏父还是有些恍惚,想到两个小时前自家女儿对着供电室路由器手法娴熟地一番操作,他还纳闷呢,女儿怎么就突然学会黑客技术了呢,还好像一副老江湖的作派,真是令人头大啊……
车上还是象征性地放了一些生活必需品的,毕竟现在其实都还没有明面上的异能者出现,所以要保持低调。
到了隔壁的省会N市只花了三个小时,苏父和苏母轮流开车,其实也没有很累。
找到预订的民宿,一家三口入住进这个布置还算温馨的两室一厅。
民宿的主人知道他们是从W市出来的,估计是不想沾染新型病毒,所以也十分热心地想要帮他们找寻落脚地,因为他不觉得这一家三口会一直住着自己的房子吧,这十几天倒还好,日子一长,这价格可以租更好的房子了。
但是说明了自己的好意,却被心领了,了解了才知道,他们只是在这里住不到一个月,若是W市的情况还没有好转,就要离开去投奔B市的亲戚的,既然这样,那他就不多说了。
N市显然要比W市的氛围轻松了许多,大家虽然有在网上对新型病毒这个情况多加关注,但是不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他们做的也只是在网上发发声希望W市加油而已。
路上的行人还是有一定数量的,不知道是不是大多数都是W市转移过来的,超市里的人很多,大多数人都是在抢购生活物资,而且还是批发一样大数量地购买,好像生怕病毒下一秒就蔓延过来了一般。
苏冉被牵着手在超市里头走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大家的表情上好像都笼着一层灰。
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笑模样,只是机械麻木地走着,购物车满满地装着,也没能让他们的不安感减少半分,这就是在灾难面前的人类的表现,这么弱小的人类,一个小小的肉眼都甚至看不见的病毒就可以完全摧毁吗?
他们没有像他们一样买那么多,只是这几天的食物储备够了就回了民宿。
苏父的公司早在一个礼拜前,他们的老总检测出感染成为了狂暴人之后就分崩离析,财务部按照工薪结算了最后的分成奖金,职员就算是彻底离职了,而苏母则是一个自由职业者,准确来说,是个股市操盘手。
虽然关于这些的了解和技巧没有那些七八十岁的老股民见解那么深,但是仗着年轻胆子大,还有苏父在一边时不时发表一些关于公司运营方面的想法,所以每个月还是那么几千块钱进账的。
股市是个好东西,只要有本金,入手快,出手更快,只要看准了下手,是什么结果就已经注定了,没有多余的时间和机会来翻盘。
对于苏母居然是个操盘手的身份,苏冉表示很惊讶,因为看外表真的不像是那样的人,还以为只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家庭主妇,每天照顾老公孩子就没什么事儿干了,当然,这些记忆全都是来自原主这小孩子的脑瓜,她也只是每天看到妈妈对着电脑和手机里的一片黑黑红红绿绿的东西看,她又不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