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泽重生后第一次见流荒祭剑惊弭,顿时激动得快要说不出话了。他早就想亲眼见识见识传说中的惊弭和寒邪,却碍于不太好意思,一直没有跟流荒辛吾提过。
流荒将剑收回,问道:“小泽,怎么了?”
宋白泽嘿嘿一笑,问道:“殿下,可否借你惊弭剑一看。”
流荒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将惊弭递给了他。
“以前倒也没见过对我的惊弭有多上心,今日是怎么了?”
宋白泽掌心抚过惊弭剑剑身,说道:“我未破山的时候,便听闻惊弭寒邪两把举世神剑,今日得以见到惊弭大显神威,我真是……激动异常!”
流荒笑他:“你想见它,直接同我说便是,哪里用得着绕这么大个弯子?”
说完,流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枭衍拿她的惊弭当烧火棍使的时候从来没有跟她打过什么招呼,许是与她也经常这样干有关,荒鬼向来不把宝物当宝物看的脾性似乎是一模一样的。
可如今他想看一眼惊弭竟都要思量半天,到底,也是和记忆并未完全恢复是有关的。
换了身体,便再也产生不了血脉之间的共鸣了。
他们血脉里的那点亲近,就如同一杯过期的水,再不和以前一样了。
汶私走过来说道:“巨连被降,此番多亏了各位。”
“哪里话”,流荒说道,“若不是你们妖族接连不断的攻击,转移了巨连的注意力,想来要收服它,还需要耗不少的力气。”
汶私说道:“妖族在此战中占什么位置倒无关紧要,只是,经此一役,可能证明我妖族与巨连一事无关?”
流荒道:“此事,不好说,且不论你们妖族,在场的包括我们鬼族、天族在内的各族皆有被怀疑的可能,并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断定与谁有关,或与谁无关。”
汶私见她这般说,心中稍稍放宽了些心,还好这个夜王是个明事理的。
“修行皆不易,你们妖族这次伤亡比较惨重,也是我不想看到的,尸首便由你们带回去,他们的身后事便交于我鬼族了。”
“汶私替妖族谢过夜王殿下。”说罢,便朝流荒行了个谢礼。
流荒上千虚浮了她一把,说道:“分内之事,不必多礼。”
她又道:“巨连我带去天宫,交由天帝陛下处理,你可有什么意见么?”
汶私自是巴不得巨连能离他们能远一点,忙笑道:“巨连是殿下收服,自是殿下说了算了,再者,妖界本就受陛下管理,交于天族,也是应当的。”
天宫。
辛吾说道:“你的心里装了太多仁慈。”
流荒一笑,说道:“什么仁慈不仁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