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那三个人已经永远地躺在不为人知的山洞里了。再也不会威胁到袁紫莲(也就是彭冰珊)的安全了。
当时他们有四个人,其中一个肯定是在医院里躺着。他也无法见到那三个人,更加想像不到他们三个已经死了。
坐在车上,雷虎标并没有马上开车,他为的是让蓝杏月平息一下呼吸。
毕竟刚才紧紧地背着她,两个人有些暧昧,让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真没有想到,就靠一件锁扣让失散了二十年的一家人团聚了!”想起彭冰珊和彭校长夫妇的父女相识,蓝杏月就非常得感慨。
“是呀,只要是小时候佩戴的东西,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含义的,就像我这个项链一样!”雷虎标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脖子上那条项链拿了出来。
“哦,你那条黑不溜秋的项链,说是你父母给你戴上的,说能给你带来幸福,还能成就一番伟业。也不知道真假,呵呵!”蓝杏月很自然地笑道。
不过这时,雷虎标却并没有搭腔。而是一眼震惊地在盯着手上。
“你怎么了?不和我说话!”蓝杏月转过头来看他。
这时才看见他捧起着项链在发呆。
“啊,怎么会这样?摔坏了!”蓝杏月也是有一些惊愕,只见那黑不溜秋的项链坠有一边居然从中间裂开来了!
“是呀,没有这个以后怎么认亲?”
雷虎标想的是没有这个,以后娃娃亲单碧萍不会认自己。
但是蓝杏月却以为他父母要凭这个才能认出来是儿子,就像彭冰珊的父母一样。于是赶紧安慰道:“放心吧,你当时都有十岁了。对父母应该有印象,你父母也能认出来是你的!”
“但愿如此吧!哎!”
“来,我帮你看一看,能不能修回去,你开车吧?”蓝杏月直接伸手把那条项链从雷虎标的脖子上取了下来。
雷虎标启动汽车,往去炎陵县城的路开去,正式踏上了回静安的路。一千公里的路,要赶在天亮前到家,还真必须保持两到三百公里的时速。
“咦,奇怪!”就在雷虎标专心开车之时,蓝杏月却突然叫了一声。
“何事,让你如此惊慌?”雷虎标侧头笑了一下。
“虎标,我仔细看过一,你这个不是摔坏了,而是因为本身就是可打开的,是由两半合成的,只要压回去就可了,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好像看见里面有一张纸!”蓝杏月把项链坠子放在眼前仔细的看着。
因为现在是晚上,光线不强,很难看清。
“是吧!”雷虎标也很震惊。之前从来没有想到是可以打开的,因为黑不溜秋的,自己都不喜欢。只不过对父母说的话有期待和对娃娃亲这事抱一点希望而戴着,平时并没有去仔细的观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