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虎标刚躺下没有多久,但是已经是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翻身跳下床,就冲了过来。
“啊!”看见蓝杏月哭的像一个泪人似的,雷虎标也有一些懵了,怎么会这样?
不就是老爸喝了一点酒吗?不就是她哥今天二十七岁的生日吗,用得着像死了爹一样哭得如此凄惨!
“你为什么要在今天说,为什么不看时机?”蓝杏月见雷虎标出来的,把一种担忧和无奈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雷虎标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他赶紧察看蓝军胜的情况。
还好,只是急火攻心,并不是什么心脏病发作。 他的心脏病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雷虎标一阵的推拿后,蓝军胜就缓过气来了。
他睁开眼,伸手摸着蓝杏月的头,哽咽道:“孩子,你哥不在了,以后就靠你,别哭了……”
雷虎标碰了一下蓝杏月的胳膊,瞪了她一眼,分明就是在说,这个时候怎么能和你爸说这事呢,刚才都已经是醉得一塌糊涂了。
“爸,爸……”蓝杏月叫了几句,和已经坐起来的蓝军胜抱头痛哭。
接下来,在大家平静一点后,雷虎标才说道:“大叔,蓝翔是为了救我而死的。他临终嘱托我要一辈子照顾好姐,所以我才来到静安的。你放心吧,我不光要照顾好姐,也要照顾保护好你和蓝俯!”
“嗯,虎标,你是好样的,翔儿救你也是值得的。好了,你们去休息吧,我没事!”蓝军胜挥了挥手。
不过大家都担心他出事,并没有走,都在客厅陪着他。
虽然表面上似乎没事,但是那种神色却表明,他的内心非常得痛苦。
大家情绪都不太好,气氛很是压抑。蓝军胜又拿过洒瓶子喝了几杯。
本来德叔和蓝杏月是要劝阻的。但是雷虎标却说,只要不喝的太醉,喝一点能让心情不那么压抑。于是也就由他去喝了。
几个人坐在那里陪着蓝军胜,脸上都是一团愁云惨雾。
老年丧子是人生最痛苦的一件事情,一时之间想要摆脱这种痛苦很难,大家心里都明白。
“老爷,门口有一个妇人求见!”就在这时,兰姨走了出来,非常忐忑地来到了蓝军胜的前面,弱弱地报告。
蓝军胜摆了摆手,示意不想见任何人。
德叔就对兰姨说道:“大哥身体不好,不方便见任何人,让她有什么事跟你先说,或者改日再来!”
“是!”兰姨自然要听他们俩的。不过几分钟之后,兰姨又走了进来,似乎一脸的震惊,直接对蓝军胜说道:“老爷,这个女人说今天一定见你,还说他是蓝翔的老婆,抱着一个半岁左右的孩子,说是蓝翔的儿子,要让他来见一见爷爷,因
为今天是蓝翔的生日,蓝翔不能来了,他的儿子来……”
“你说什么?”客厅里的四个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