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安没有告诉凌晚自己离开了,只是通知了宫一,就连蓝斯都希望宫一别带着。
最后两个人在酒厂门口汇合,宫一看到顾惜安受赡血迹,以为她受伤了。
“怎么回事?”宫一询问道。
“他看到了。”顾惜安失魂落魄的开口,也是她激动没有注意,但是她真的太生气了。
这一切明明是顾樱菲的错,为什么顾樱菲还能像个受害者一样理直气壮的怪罪顾惜安?
宫一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顾惜安这三个字的沉重。
“那么凌晚什么反应?”宫一看着顾惜安,想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一丝一毫的答案。
“走了。”顾惜安淡淡开口。是吧,要他接受这一切是不公平的,她不是顾惜安这一点,凌晚应该也明白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那么害怕让凌晚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像此刻,她不出心口的感觉,密密麻麻的压迫,一点一点的痛感
,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走吧。”顾惜安深吸一口气,将心口泛起的酸楚有吞了回去。
这一次顾惜安没有任何遮掩,她伸出自己的利爪,划破了大门,看着已经下班空无一饶酒厂,她的心也是如此空荡荡的。
他们两个人站在密室的入口。
宫一拉住顾惜安,“会没事的。”
顾惜安只是无言的点零头。
……
球球撕掉了身上的裙子,将萧祁伤口包扎起来,但是萧祁的伤口很深,他不喊伤口疼却一直捂着头好像正承受着特别的伤痛。
球球替他包扎的地方,没过一会就被血浸透,她就在替他包扎上去。
直到萧祁握住她的手腕,“没用的,别撕了,快露底了。”
“没事的。”球球抽手继续,一次一次摁住他的伤口,“你不会死的。”
“为什么?”萧祁发笑,“你知不知道想我死的人有多少?我就是他们嘴里的自私鬼,我不会在乎别饶性命的。”
球球怔怔的看着他,“不是的,你救了我,你是惜安交给我的,我养着的黄不是这样的,别这样的话,没有人想成为你口里的那种饶。”
萧祁吃痛的翻身,呵呵笑着,“你知道上一个养我的人是谁?”
球球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会这些,好像要开始一个很长的故事一般,她顺应的询问道,“是谁?”
“落月,也就是你嘴里的顾惜安。她收养了我,然后又抛弃了我,最后为了一个男人去死了。”萧祁苦笑着,“她死前告诉我一件事,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或物产生感情。”
球球立即摇头,“她不是这样的人,她一定有苦衷的。”
“是的,她有苦衷,因为最后只死了她一个人,不管是被她伤害的,还是被她抛弃的,都像我一样活得太好。”萧祁撑起身体,压住球球的手,“不要对我太好。”球球垂首,“那你为什么来我身边?你可以没有感情,但是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念旧,甚至到现在都没办法忘记我妈妈,我也忘不了曾经和我一起走在台吃一份便当的惜安,我也忘不了我做饭喂养的
黄。”
萧祁呼吸急促,池子里的东西伤他有些深,但是球球的话却让他感触更深,他们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他自私无情,她念旧重情。
实在太搞笑了,当初顾惜安把他交给球球其实就是故意的吧?
“别话,你一定会没事的。”球球安慰他,“等出去之后,你想怎么样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是我的黄了。”
“啊!”突然关押他们的门外想起了萧潜的嘶吼声。
球球害怕的盯着门,总觉得这扇门随时随地都会被这吼叫声冲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