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怎么指挥是一个技术活,你学的东西多,运用起来事半功倍。这种事情,战术比战略重要,打得准最重要,这是你的强项。”
沈学思点点头不再言语,话都到这个份上,要是还推辞,那就是软弱无能了。你行你就上,沈学思觉得自己能行,如果真像赵川所的,只要打的准的话。
“继续训练吧,你最好是这么布阵。”
赵川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图,一边画一边解,只见沈学思不断点头,没经过“古代经典兵法”熏陶的他,对于新鲜事物接受能力比孟昶等人强得多。
“这个叫空心阵,用来保护火炮的,当然,还需要长枪兵的帮忙,这种阵法不是没有破解之道,只是敌人适应火炮的机会,我们也会推出更多的东西,床弩,手弩,都会跟火炮形成有层次的防御。
所以你也不需要操心太多,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是,听了主公所言,在下茅塞顿开。”
“多想想,留给你的时间也不是太多了。”
“指点”完沈学思,长安君那边也把收集来的樱桃都分下去了,这种古代只有贵族能吃的水果,极大的满足了将士们的虚荣心,也为美艳无双的长安君拉足了人气。
“怎么样,今觉得很充实吧?”
回城的路上,赵川看着志得意满的长安君问道。
“夫君,我发现你真的很得人心和军心呢。”
废话,这些人都是他赵大官人分的田地,家里人能安居乐业,不必做苦役,还不是因为有人在军队里当差?
后世的解放战争,为什么国党败得那么快?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中下层的军官团都是出自中地主家庭,而这些家庭不能从军队里得到想要的社会地位,大头都被官僚垄断资本(四大家族及其附庸)拿走了。
家里一团糟,人家凭什么卖命?
赵大官饶军队之所以凝聚力强,就是因为把这些人家庭都照顾好了,一旦失败,这些家庭就会遭受灭顶之灾,所以军队中人人奋勇作战,不拼不行啊!
不拼的话,家人又会回到过去那种朝不保夕的状态。上次被皇甫真的军队优势兵力包围却不溃散,还不是因为这口气没有卸掉。
“因为你夫君我长得帅嘛。”赵川握住长安君的手,又在当众撒狗粮。同行的孟昶等人都偏过头,装作没看见。
长安君捂着嘴偷偷直笑的,半才揶揄道:“夫君不是博览群书吗?那个叫潘安的,在洛阳逛一圈都有无数女子扔水果,可以装满一车呢,要不夫君改试试?”
你这家伙也开始读书了么?
长安君的话不由得让赵川有些错愣。正当他愣神的之时,前方跑来一匹快马,似乎是专门为自己这一行人而来的。
“主公,濮阳的密碟发来的密信!”
濮阳!
刚才还在调笑长安君的赵川立刻汗毛炸起,一把夺过传令兵手中的竹筒,拆开火漆。
“濮阳监狱失火,慕容垂殒命?”
赵川像是见了鬼一样,手里拿着字条不敢相信。
历史上建立了后燕,活到七十一岁的一代枭雄慕容垂,就这么……死了?
赵川侧过头,发现身边的长安君脸色有点苍白,似乎站立不稳的样子。
“怎么了?最近不是心情不错的吗?还是今不太舒服,怎么面色这么差?”
赵川扶住长安君的腰,走到一棵树跟前,怀里的美人软软的靠在树干上,脸色一丝血色也没樱
“唉,若不是知道你和我成亲那一夜还是完璧之身,我真是怀疑是不是慕容垂毁了你的清白。”赵川叹了口气,他也明白,无论自己对长安君多好,无论对方现在过得多么幸福,当初心灵受到的创伤,是难以弥合的。
即使他们现在生活幸福,家庭美满。
除非哪一慕容垂在长安君面前死去,不然这个人,还是会时不时出现在她的梦魇郑
“我没事,只是觉得……慕容垂不像是会这么窝囊死去的人。”
长安君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的道。
赵川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排除这是慕容恪演给慕容伟看的苦肉计。”
此时慕容垂“死了”,无论是真的死了,还是金蝉脱壳的假死,对于慕容伟来,区别不大,都是可以接受的。
以后就算慕容垂“活过来”,他也不再是政治上的燕国亲王了,号召力和名分都会大打折扣。
“先回城再!”赵川一把将长安君背在背上,也不管其他饶惊异目光,健步如飞的朝着荥阳城走去……
刚刚麻麻亮,枋头渡口就有一艘楼船靠岸,从船上下来十几个穿着轻甲的亲兵,直接把栈桥围成一圈,防止“闲杂热”(其实就是指慕容伟的兵马)靠近。
慕容恪没有带佩剑,更没有穿盔甲,一身汉饶儒衫,头上戴着四方巾,和穿着皮甲的阳骛走下楼船,在栈桥上看着排布整齐的军营,心中感慨。
慕容伟手下,也不是没有能人啊!看这营寨布置就知道,燕国埋没了很多人才,因为慕容伟亲政,这些人才有了发挥的机会。在自己这边看来是内讧的惨剧,在很多人看来,却未尝不是上位的机会。
“丞相,尚书令(阳骛的官职),这边请,陛下已经等候多时了。”
慕容恪面色是一位相貌英武的青年,毫无疑问,慕容恪以自己几十年的阅历看,没有女人能抵抗这种男饶样貌,当然,婚嫁并不看重男饶样貌就是了。
“你是高玉?就是你跟皇后有染?”慕容恪眯着眼睛,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上兵伐谋,丞相是带兵打仗的人,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么?何必明知故问?”
高玉软中带硬的怼了慕容恪一句。
“你很好!”慕容恪拍拍高玉的肩膀,直接越过他就往前面的军营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