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遥手臂伤的不重，撞肿了两块，割开一条五厘米的伤口，缝合之后又做了其他检查，直到主治医师指天指地发誓不会发炎不会感染不会留后遗症之后，陆斯珩才勉强相信医疗科学，带知遥离开。

这么一通忙活已经到了第二天早晨，顺路去市局把口供给做了，陆斯珩一直坐在旁边不说话，但一双眼珠子几乎粘在知遥身上，这就给警察小哥们很大压力。

平时破案加班忙成狗，值班还要吃狗粮，太不把本市第一江湖门派放在眼里了。

知遥的硬笔字写不好，警员小姐姐打印了一份记录让她签字，她咬着下唇，把笔塞到陆斯珩的手里：

“帮我签个名！”

“你叫我签字就签字？态度呢？”

陆斯珩是故意逗知遥，但警员小姐姐是认真的：“当事人自己签！”

知遥：“……”

我不是不想写，是你们用的字不想被我写。

在她看来，没有陆斯珩解决不了的事情，于是她对陆斯珩眨了下眼睛：“哥哥！”

这个态度够好了吧？

陆斯珩被她叫的骨头都酥了，眼神有点飘，耳朵有点红，干脆从身后拥着知遥，让她握着笔杆，自己握住笔的下端，在打印纸最下端，一笔一划写上名字。

“啧！”

警员小姐姐非常郁闷地啧了一声：

“下次别来了！”

知遥：“……”

谁没事喜欢和衙门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