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珩想了想，问她：“世上还有别的妖？”

“当然啊！”知遥抱着黑箱子，严肃地点了点头：

“不要小看我们妖的寿命，从宋代活到现在不费劲，我那个倒霉师父可能已经驾鹤西去，但小白没那么容易死翘翘！”

“小白是谁？”陆斯珩相当敏感：“和白适之是什么关系？”

“长的有点像，气质更像！”

知遥耸了耸肩膀：“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看白学长那么顺眼呢？”

陆斯珩：“……”

白适之要不是冷了，火化了，老子能拔了他的输氧管！

居然坑我！

而我当时还真吃醋了！说出来真是有点脸红。

陆斯珩没有说白适之诓他的事情，把目标干脆利索地嗑在小白的身上，在听了知遥的介绍之后，不太舒服地啧了一声：

“艺术源于生活，生活是不是搞错了白蛇的性别？他有没有可能是个女装大佬？”

一想又不对：“你们古代人都穿古装，没那么容易分出男女，小白会不会是女……”

“我的眼珠子就那么没用吗？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知遥白了陆斯珩一眼，语气是藏不住的美滋滋：

“除了吃醋你还能吃点别的吗？”

陆斯珩想都不用想，把她往怀里薅了薅：

“还能吃你，给吃吗？”

“不给！”

这人说这种话从来不打草稿，是从娘胎带出来的技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