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说话要算话！”

知遥双手捏住他的脸皮拽了拽，大有不依不饶的架势，陆斯珩敷衍无果后明智地选择投降：“你问吧，允许你问三个，然后喝一杯牛奶吃两个鸡蛋，不然我会给你错误答案！”

知遥震惊了：“当大人的可以这样无耻吗？”

“这就叫无耻了？你们小孩子真没见识！”

陆斯珩想说“学学你妈咪，对我无耻的样子见怪不怪”，又轻咳一声，暗恼自己不争气，总是忍不住想。

知遥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动，她左手握拳，掰出一根手指头：

“第一个问题，我妈咪会画画吗？”

“……”陆斯珩怀疑地探寻知遥的眼睛，只见清澈明亮的眸子透着一股认真，没有别的情绪，这才不情不愿地回答：

“会！”

“那她画的是什么样的画？海棠吗？”

陆斯珩想了想，轻微地点了点头：“画过，在爷爷奶奶家，教过你爷爷！”

“那我可以看一下她的画吗？”

陆斯珩摇了摇头：“好像就画了一两次，早就被你爷爷送人了，转手之后不知道在哪里！”

“那爸爸你可以让爷爷再画一次吗？就按照妈咪的画法画一次！”

“宝宝，这是第四个问题了！”

陆斯珩无情地拒绝了她：

“你学的是油画，她画的国画，你现在没有必要学，免得弄串了！”

知遥：“……”

我最擅长的就是国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