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善：“......”

还真的是......妈妈。

“那，那你们怎么会......”

她上下打量风挽容，欲言又止的表情像是要询问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风挽容看穿了她的想法，柔柔解释道，“人有生老病死，这是改变不了的。当人死后躯体就会化为尘土，而灵魂也会随之飘散。此乃天地法则，苍生正道。

然而这世界上也有着一种特殊存在，他们在死之前凭借着一股强大执念，得以让魂体暂时保留，不那么快消散。等了解了心中执念，便会自发离去。

而我们，正是因为放心不下孩子们，便强留一股愿念，等着看我们一家人团聚。”

“......呃。”不是太懂。

夜初善以她那不甚聪明的脑瓜子想了半天，自己总结出一个理由，“那就是说你们能出现就是要看到翼临他们，等看到了就会再次不见？”

“是这样的。”风挽容点头。

“哦，那好可惜啊，翼临和哥哥看不到你们。”要是他们能见面，那才是真正的团圆吧？

风挽容转身看着他们两人，满足说道，“虽然他们见不到我们，但这样已经足够了。他们兄弟两个在一起，我们也就不担心了。”

嗯，那倒是！哥哥一定会保护好翼临的！

这时，风挽容又再次看向夜初善，然而有些不同的是，她的眼底滚动着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