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夜微微蹙眉，看向她，“什么话？你见过她了？”

舒曼点了点头，没有一点要隐瞒的意思，“对你这位太太很好奇，所以那天在1989见过她之后就约了她一起喝下午茶，可能是我说话比较直接把她打击了，所以才让她拒绝你吗？”

目光一瞬间变得冷厉，舒曼甚至能在他的眼神中感觉到他内心喷发的怒火，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这个样子过。

“你和她说了什么？”苏千夜隐忍着怒气质问。

难怪自从那天后杨依依不管说什么都要离开他，原来是见过了舒曼吗？

舒曼的心微微一疼，被他这个眼神刺痛，很不舒服，“放心吧，关于你要做的事情我一个也没说，我只是清楚的告诉她，你们之间有多么的不可能。”

苏千夜紧了紧下颚，倏地站起身，沉冷的看着她：“玩的太过了舒曼。”

舒曼迎上他的目光，丝毫没有胆怯的样子，“怎么？你伤心了还是心疼了？千夜，你不该对她动心的，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难道你看不到吗？”

为什么？

他说他要报仇，所以她帮他一起控制内心的那个魔鬼，让他可以正常的生活，不管他想要做什么她都帮他。

就算是牺牲自己的清白，这些年也一直在帮他打理各种的关系，可为什么，他却爱上了别人？

苏千夜双手握紧，注视着她眼底的悲哀，内心有一丝不忍闪过，“舒曼，我说过了，我们之间不可能，你也不需要这样帮我，想退出随时可以，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舒曼忽的笑了，一滴眼泪无声的话落，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可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个，你给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