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失效了，陶夭夭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身体一晃，脸上的血色尽褪，就连指尖都忍不住颤抖了，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

“哈哈……”孔文馨得瑟地哈哈大笑，“我今天真是来对了，见过厚颜无耻的人，但是脸皮厚成这样的，还是第一会见到，陶夭夭，不就是一千万嘛，你拿不出来就直接说，开空头支票，多丢人啊，要不，你求求我，我借给你，这一千万对我们孔家来说，根本就不是事儿。”

“呵……”顾夫人满脸讽刺地看着她，“还以为你这个女人手段有多高明，你以为拿一张空头支票来就能忽悠我，愚不可及。”

陶夭夭伸手扶着眩晕的脑袋，努力站稳脚。

“你的脸色很苍白，你没事吧。”顾长卿立即担心地上前，关心地问。

“我没事。”陶夭夭咬了咬下唇，拿起那张支票，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我需要回去再确认一下，告辞。”

她拿起支票便转身，匆匆往外面走去。

“伯母，像她这么厚颜无耻的贱人，要是她真的跟廷哥哥在一起了，会败坏廷哥哥的名声的。”

“你放心，我看上的儿媳妇就只有你，她啊，赔不起这一千万，我就让她去坐牢。”顾夫人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就凭她这种小贱人的把戏，她多得是可以对付她的招数，哼。

“我不认为她这么笨，明知道那是空头支票还拿来，我想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她不像是笨女人，顾长卿皱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