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天见她眼里闪着泪花，把她拥进怀里，语气中带着心疼，“只要你喜欢，院子里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

夜蔷薇挣脱开他的怀抱，“快点吃吧！待会就快凉了。”

“好。”

两人坐在餐桌的两旁，因为夜蔷薇勾起了伤心的回忆，情绪有些低落，埋着头喝着汤，一言不发。

楚慕天为了打破平静，于是问她，“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夜蔷薇终于抬起头看向他。

“我当然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夜蔷薇自然不知，他的这个一切中，还包括严成非。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夜蔷薇搅动着汤匙。

“当然。”楚慕天语气坚定。

夜蔷薇把自己的右手伸到桌面上，“那你把这个摘了吧！”

楚慕天脸上虽然保持着微笑，但放在桌下的手却暗暗地握成了拳头。他知道她在想什么，现在牧渐在医院，她还可以借着去看牧渐的借口去看严成非，但是牧渐出院后？如果她再在医院出现的话，就很奇怪了，也难怪她想把手链摘掉。

“明天是你的生日，那明天再摘吧！”楚慕天也埋头喝汤，陷入沉默中。他有时候觉得真的很无力，他倾其所有讨好她，却还是抵不过某人的一言一行。

越想越觉得憋屈的他，在晚上自然没有放过夜蔷薇，即使现在得不到她的心，至少可以得到她的身子。和她在一起欢愉时，他会得到片刻的满足，只是在那之后，深深的失落感就会乘着夜色滚滚而来，笼罩着他，让他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