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天手握成拳，竭力地克制住不断涌出的怒气，他指着严成非大声问道：“如果没有他，你会不会爱上我？”

“不会。”夜蔷薇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看他。

楚慕天把她揪起，狠狠地抵在了墙上，夜蔷薇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断掉了。

“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我认识你在他之前，你会不会爱上我？”

他的手放在夜蔷薇的脖子上，样子凶狠，猩红的眼睛里仿佛能滴出血来。

夜蔷薇呼吸不畅，说话也极其困难，她缓慢地一字一句道：“就算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个男人，我还是不会爱上你。”

楚慕天脸色阴沉，眸子微眯，薄唇紧抿，倨傲的下巴绷成了一条线，胸口上下起伏着。夜蔷薇感到了危险，伸出手推搡着他。他一把拽住她的两只手，举在她的头顶，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拉扯领带。那条夜蔷薇花了半个小时为他选的领带被他无情拽下，然后他用领带绑住了她的手。

“楚慕天，你想要干嘛？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楚慕天边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边对她说道：“你可以再大声点，把他吵醒，让他看看我是如何占有你的。我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楚慕天，不要让我恨你。”夜蔷薇含泪看着他。

“别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对你再也不会心软了。你本来就恨我，多恨一点，少恨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夜蔷薇，我也恨你，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