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渐冷笑一声，看着负责人的眼神带着杀气，“你当我是白痴是不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在这种地方，越是新人，越单纯，毫无经验，客人就越喜欢。

负责人“扑通”一下直接跪倒在地，“牧先生，我实话实说，她陪过两次客人，但当时都有妈妈桑在带着她，客人也挺规矩，没有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事。”

负责人见牧渐的脸更加黑了，继续说道：“我说的是真的，请牧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要不我把妈妈桑叫过来，你问她？”

“给我滚出去。”牧渐冲他大吼一声，负责人吓得屁滚尿流，马上离开了房间。

何晴出现在这种风月场所，让牧渐的心无法安定下来，他想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缺钱会缺到这种地步？想起刚才她看到自己就慌不择路的样子，他想自己就这样去找她的话，她肯定见到自己就会跑，还是得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才行。

何晴回到自己的宿舍时，脸上的妆容早已哭花了，眼睛也肿肿的，看起来狼狈极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在那里碰到牧渐，当看到是他时，当时她就慌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她再牧渐的眼神里看到了失望，她也对自己失望透顶，但又能有什么办法？谁让她有一对恶心的父母，从不关心她，只知道榨取她，把她逼到了绝路上。

何晴在大学毕业后，留在这座城市里，当了一所小学的美术老师，学校安排了宿舍给她，虽然很小，但对何晴来说，已经足够了。有一个稳定的工作，有一个供自己住的小屋，她就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