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告诉了她房间，让她自己进去，在离开前，经理还眼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门是虚掩着的，何晴轻轻地推开，她只希望这次遇到的客人能够正常一点。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男人，站在房间的中央，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一根燃着的烟。房间里的音乐已经被停掉了，灯光也不再昏暗，明亮照人。

何晴看着面前那个高大冷漠的背影，心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她轻声开口打招呼，“先生，你好。”

牧渐把烟头摁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当何晴看到是牧渐时，受到惊吓的她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怎么是你？”

牧渐冷笑一声，“怎么就不可能是我？”

何晴想要夺门而出，牧渐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怎么？你不想赚钱了吗？你是愿意让我做你的客人，还是刚才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如果可以，何晴两个都不愿意选。陪其他的男人，她会觉得不舒服，会犯恶心，但是牧渐的话，她会难堪，她的心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