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10月20日那一天，我被人扔在孤儿院门口。”

沈陌应该是反应过来什么了，恍然大悟的他一手捂着心脏的位置，表情十分痛苦。

10月20日这天，他记得非常清楚，简直就是刻骨铭心，因为他的妻儿在那一天同时地离他而去。每一年的这一天，他都会去墓碑前祭拜。

夜蔷薇被吓到了，连忙过去关切道：“你没事吧？”

沈陌红着眼眶，一把握住了夜蔷薇的手，“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不知道你还活在这个世上。”

夜蔷薇本来已经停掉的眼泪再来袭来，“你真的是我的爸爸吗？”

沈陌点了点头，“你妈妈在生你的时候难产，可那个时候我不在你们的身旁，真的很对不起。等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你妈妈的冰冷的尸体，旁边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的尸体，我当时就奔溃了。”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把我换掉了，然后扔到了孤儿院？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对不对？”

“孩子，不要再追究了。我都是快死的人了，只希望在我死后，你能够一直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是爸爸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了，你吃了很多苦对不对？”

夜蔷薇紧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一定是你妈妈的在天之灵，让我在死前，能够见你一面。孩子，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这下子，我终于可以有脸去见你的妈妈了。你可以叫我一声爸吗？”

夜蔷薇嘴角动了动，酝酿了好久，终于喊出了平生的第一次，“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