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气息令夜蔷薇开始无所适从起来，痒痒的，暖暖的，透过肌肤，伸展向四肢百骸，引来她一阵颤栗。

夜蔷薇轻唤道：“楚慕天，你怎么啦？”

楚慕天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子凝着夜蔷薇，薄唇轻启，“蔷薇，我想要你。”

“不可以，明天你就要和沈怡结婚了。”他的眸子里好像有漩涡，有种让人深陷进去的力量，夜蔷薇为了让自己保持理智，她把眸子垂下，不去看他的眼睛。

“你也说了，是明天，所以在今天，我还是未婚，我还是你的人。”楚慕天把头顶在夜蔷薇的额头上，嗓音沙哑，“蔷薇，不要拒绝我，这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

他的声音带着乞求，带着悲痛，楚楚可怜。

“不行”两个字，夜蔷薇怎么样都说不出口，她发现自己拒绝不了他，或许她心底也不想拒绝。

见到夜蔷薇没有开口拒绝，也没有推开他，楚慕天试着落下一吻在他的额头，然后眉毛，眼睛，脸颊，鼻子，最后嘴唇。

不知什么时候，夜蔷薇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后背上，他就像是一块浮木，而她是落水之人，她死死地揪住他，不想放手。

带着这是最后一次的心情，两人都用尽了所有的热情，纠缠着对方，痴迷着对方，也掏空了对方。他在她的耳畔，一遍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对她说我爱你。夜蔷薇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滑落在自己的脖子上，是汗水吗？或者是……

夜蔷薇不敢扭头过去看他的眼睛，怕被刺痛到。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对他说着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夜是前所未有的疯狂，直到天亮才结束。

夜蔷薇窝在他的怀里说道：“楚慕天，天亮了，我们该散了。”

楚慕天紧紧地抱住了她，“我不要去结什么婚，我只想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