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以虚空秘法进入据点，没走两步路，就见到了炎牛族少主以及莫语假扮的二长老牛力。

他没多想，自然的坐下，旋即观察到旁边有个破碎的茶碗，微微诧异。

发生甚么事情了？

九霄看向牛力，眉头轻轻一挑。

牛力瞥了眼，毫不在乎的端起茶喝了一口。

“怎么不理我？接下来怎么行动倒是统一一下呗！”心中想着，九霄装作沉思的模样双手并拢放在桌上，抵住眉心做出思考者的模样，手指头有规律的变化着。

少主牛古力被他们二人前后奇怪的动作搞得不知所措。

他一言不发，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老东西要给我表演个什么！他如此想着，自然的向后躺下，目光如炬，胸有成竹。

“十长老怎么有点奇怪？要是犯病了就去牛牛医师那里看看。”牛力说。

少主牛古力眼神诧异，你刚才做了什么都忘记了？好一个先攻！先下手为强是吧？

九霄有些茫然，剧本里也没这桥段啊，即便是套话也不是你攻击我的理由吧？

“病的不是人，是人心！”九霄针锋相对，冲着牛力说。

好！说得好！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十长老你悟了，甚好，少主牛古力心中叫好。

牛力冷哼一声：“哼！怎么说话和那些草流子一般，酸酸溜溜。”

还有完没完？怎么还攻击上剑草族了，你入戏太深了啊！

我都怀疑你是炎牛族的二长老了。

九霄再次手指灵活的动起来，以暗语询问道是先动手在逼问，还是先套取情报后动手。

牛力看着他这模样有些生气，仿佛受到了挑衅。

毕竟炎牛族实力为尊，自身乃是仅次于大长老的唯三高手，九霄此举无疑有些挑衅意味。

他递起清茶准备喝一口，眼神有些凶残，似乎随时会动怒。

少主再次迷茫了起来，今天两位长老都——不太对劲，前后表现差异极大，似乎如同二人。

直接动手吗？

九霄见他递起清茶，毫不犹豫的利落接过。

“砰！”清脆的瓷碗碎裂之声再次在响起。

牛古力再次震惊张大了嘴。

可恶！二长老怒不可遏，抬手便是一掌向九霄打来，准备给十长老竖立一下尊卑观念。

正欲攻击牛古力的九霄见二长老向自己打来，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失败了！他失败了！

他以掌抚拳，生生化去二长老的掌力，飘然而起，轻声道：“哼，天高路远，后会有期，告辞！”

说完不待二人反应，便消失在院落之中。

……

后院偏房内，莫语分析了诸多情况，终于选择了最符合的一种。

看来九霄并未先到，而这次陪伴牛古力来的正是假扮的两名长老，自己碰巧！怪不得那十长老如此作态。

想到这里，他决定出门另寻机会，却在此时，房门一响。

没待莫语发问，只见十长老迅速推开门冲了进来反手关上。

九霄才进房内，一股锋锐之意直冲大脑，辽远的天际仿若有一道剑光飞来，倏忽而迅捷，避无可避，这一剑没有任何变化，唯有快，快到无法做出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