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器给自己倒了一杯粮食酒，一饮而尽。

他并没有利用自己的内劲，逼出自己体内的酒气。而是摇摇晃晃坐在桌旁，望着外面，开口低声的道：“京城黄家，这些年来扶摇直上。真的是把自己当了一根葱，呵呵，京城现在就是大爷不在。不然的话，吹口气黄家都得满门问斩。杀了一个黄云山，杀了就杀了。他老爹还真把自己当一个人物了，谁给他的胆子找来南城了。呵呵，既然来了。那么，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这样落下一个，地狱里都会显得空荡荡。”

顿了顿，黄瘸子嘴角挤出了一抹笑容：“夫人这些年来受苦了，不过，少爷终究长大了。这男女婚事，可马虎不得。少爷要求婚了，我这必须得好好操办操办。不然的话，那是对不起李家门庭啊。”

终究，黄大器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起头来，开口嘟囔道：“小小这丫头，真是一个练武奇才啊。我黄大器这一辈子，上天对我不薄。老了，还给我送来了这样一个好徒弟，哈哈哈哈哈。”

……

李牧上了楼。

在总裁办办公室，见到了方小小。

方小小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服，不过依旧遮挡不住她婀娜多姿曼妙的身材。

站在办公室，一个人来回的走着。

刚好走过来，面对大门的时候，李牧就是推门走了进来。

李牧望着对面的方小小，高马尾依旧英姿飒爽。此时，那一双眸子涌出来浓烈的欣喜，一闪而逝。

“小小，好久不见。”

李牧望着面前亭亭玉立的方小小，开口笑着打起了招呼。

方小小努力让自己板着脸，望着李牧，开口道：“也没有多久，十天半个月。”

嘴上说的简单，十天半个月。但是，对于方小小来说，这十天半个月，像是有一个世纪般漫长。

这一霎那，李牧反而一愣。

短短一个照面，李牧感觉到方小小变了。

“我听说，你决定跟着黄大器习武练刀？”李牧迟疑了一下，还是直奔主题开口问道。

方小小挺了挺身子，望着李牧，抬起自己的下巴，开口道：“女孩子习武练刀，可以作为防身之用，有什么问题吗？”

“各种利弊关系，黄大器都有和你讲清楚吗？”

李牧望着方小小的眼睛，开口再次追问道。

声音平静，语速缓慢。

办公室里，灯光柔和的倾泻下来。

方小小望着李牧那一张丰神俊朗的脸庞，光晕在他脸上一点一点流转。

忽然一刹那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