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她直接接受他的提议给他当秘书就成了，何必到外面折腾呢？

“你等一下。”

季墨琛忽然冒出一句，将她放到沙发上，自己起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忽然多了一沓文件，像是合同一样的东西。

“签字。”

他将那些文件一股脑儿扔给她，命令的语气，完全不容拒绝。

“这是什么东西？”

她边问边翻，觉得这玩意儿有点儿像艺人和经济公司签的那种合同。

季墨琛在她身边坐下，笑眯眯地递来一支笔：“你不是想拍戏么？我两天前刚买了一家影视公司。”

安晚目瞪口呆：“你不会想说，是为我买的吧？”

“不然呢？”

他反问一句，语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安晚，“那我要是想开飞机，你是不是准备买个航空公司？”

“可以考虑。”

安晚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

这丫的……有钱真特么的任『性』。

她又顺手翻了几页，发现合约里面的内容多而且复杂，并且以她现在的水平，并不能完全看懂。

“呃……是不是签完这个东东，我就卖身给你了？”

季墨琛优雅翘腿：“说的好像你现在没卖给我一样。”

安晚默了。

这两种卖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