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萌萌笑着抬起屁股来,将臀下的旗袍捋顺了,轻抚着腿上旗袍如真丝一般柔滑的绒面,对林在山讲:“这旗袍很耐扯的,是我闺蜜给我选的最好的绒面料子,用手故意撕都撕不开的。”
“呵呵,谁故意撕旗袍啊。”
“有啊。”刘萌萌兴致高涨的和林在山聊:“我听我闺蜜讲,她们店里有女客人专门去订做那种一次性的(情趣)旗袍,就是为了穿上给男人撕的。”
林在山无语,心火却被燎点了一下,下意识的搭起了二郎腿,把目光别开了刘萌萌,以免太受这个越来越放得开的暗香袭人的女孩的刺激。
“大叔,你稍微化一点妆吧,那样看上去会更帅的。”
刘萌萌完全是在从期望自己男人变帅的角度在考虑这件事。
回到家乡,今晚可能有一些同学朋友都会到金麦的尾牙会场看她表演。她好希望林在山能给这些朋友们留下一个无比帅气的印象。
林在山却道:“你赶紧把粉饼收起来吧,你毛手毛脚的蹭衣服上就不好看了。我真不化。”
刘萌萌无奈轻叹:“你真倔!”
林在山笑着从刘萌萌带的大号行李包里翻出了他们早就准备好的甜饼,就着水吃了起来。
边吃边讲:“我多吃点东西,有力气唱歌,才是真正尊重这个舞台。”
刘萌萌收好了粉饼,用涂了红指甲的纤纤玉指,很亲昵的帮林在山捏着掉在衣服上的饼渣,提醒他:“你留着点肚子,待会到了会场,等表演完了。咱们没准能蹭一顿好吃的呢。”
“今天不蹭了,表演完了我立刻就走,回来还得去水穿石带一下信徒的几个孩子。卢诗诗她们给我做了专场。今晚很多乐迷都是奔着我去的,我要不露面。太不合适了。”
林在山给刘萌萌提建议:“你们老同学要是对你热情相邀,非要留你吃饭,你就和他们吃吧。今晚你在夏城留一晚,明天再回东海。”
“不。我跟你一块走。”
“今晚也没什么别的事,你不用跟我一块回去。”
“我就跟你一块回去。”刘萌萌坚决的拉上林在山胳膊,很认真的讲:“大叔,你今晚可千万别撇下我,人家要留我吃饭。你一定要带我走,可别把我留在那群狼堆里。”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林在山笑着讲:“他们不是你的老同学嘛,还能在家门口欺负你啊?”
“大叔,你就别跟我开这种故作单纯的玩笑了。这不是欺负不欺负的事。总之你要带我走。”
看着刘萌萌一副娇滴滴的可怜样,林在山笑道:“行吧行吧,我带你走就是了。”
“嘻嘻。”
刘萌萌心甜的笑着,求林在山:“咱俩再对一遍《心内》吧,找找感觉。”
“行,等我把这几个甜饼都吃了。”
林在山不顾形象,唏哩呼噜的吞起了饼。
目不转睛的看着林在山爽吃的模样。刘萌萌俏眉娇笑:“大叔,我真是很好奇——你为什么吃的越多唱歌越好啊?”
“你别问我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和人的体质有差异吧。你可千万别学我啊。你要学我吃这么多东西去唱歌。肯定会唱吐的。”
“咯咯,我就算不唱歌,也不敢像你这么狂吃啊。”
刘萌萌笑话林在山:“按你这饭量,不吃成胖子,真对不起这些粮食。”
“唉,我也烦啊,吃这么多都胖不起来。”林在山说着掐了掐自己干瘦的脸皮。
“你干嘛非要胖啊?我觉得你现在挺好的,看着是瘦了点,但你身体很强健。我就没见过比你劲儿更大的男的。”
对于林在山的力量。刘萌萌是深有感触的。这大叔能一个人推着车往前跑。
搬家时,他一手提一个100多斤的麻袋像玩一样。
虽然他的力量持久性很差。干一会儿活就会累,但他肌肉的爆发力。就像他的歌声一样,绝对是变.态级的!
这大叔身上的神奇属性,是刘萌萌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不曾见识过的,他绝对是神人中的神人!
林在山呵呵的笑着,囫囵吞枣般把几个甜饼全给吃了,肚子里又变得烧烧的了,很有气感。
他来了唱歌的兴趣,由刘萌萌递过来纸巾,把手和嘴都擦干净了,又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对刘萌萌讲:“你把音乐放出来,咱俩再对唱一下《心内》。”
“嗯。”刘萌萌也喝了口水,把嗓子口舌都润开了,用带有外放功能的cd,将《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的伴奏给放出来了。
这首歌简单的编曲,透出了复古而优雅的浪漫情怀,就好像刘萌萌身上穿着的钉珠旗袍一样,暖心动人。
后车厢的气氛,一下子就被这首歌的前奏给烘托出了一种温情的味道。
林在山用矿泉水瓶子当话筒,很职业的端到了嘴前,用很有磁性的温柔嗓音开声了,第一句就是让刘萌萌听起来无比亲切的乡音闽南语——
……
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
心间开启花一朵~
……
对视着刘萌萌桃花一样的含情美眸,林在山唱着这样的歌,立刻进入了情绪,就好像真的把刘萌萌当成一朵娇滴滴的花,用歌声灌溉着,开在了他的心里。
从林在山深邃的黑眸子里,磁化人心的歌声中,刘萌萌皆能感受到林在山由心传递给她的一种融情于旋律的甜情蜜意。
仿佛被林在山的歌声牵着一起走进了一条甜蜜的爱河,学着端起矿泉水瓶来,刘萌萌用特别纯情的好似娇莺初啭般的柔音,把林在山也化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首歌——
……
你是我生命的一首歌~
想念汇成一条河~
……
呲——!
刘萌萌的“河”字还没唱完,司机突然踩了脚急刹车!
刘萌萌手里的矿泉水瓶握的不紧,被惯性给甩出去了。她吓的低叫一声,整个娇躯都朝前倾摔了出去,下意识的便朝林在山伸出了手。抓住了林在山的胳膊来保持平衡。
林在山也被猛烈的惯性带着往前倾出了身子,他脚底死死的踩住了地面。硬用老腰把身体给固定住了,同时伸开胳膊,揽住了刘萌萌的香肩,把刘萌萌给护住了,没让刘萌萌摔出去。
感受着林在山强有力的保护,紧紧的抓着林在山胳膊,刘萌萌这才稍微坐稳点,花容略有失色。盘紧的头发差点没被甩散了,耳垂上的珍珠项链反复的甩摆着。
音乐还在放,两人的情歌对唱却已经断了。
刘萌萌左手抓着林在山胳膊,右手刮着耳边散开的发丝,娇声抱怨:“这车怎么开的啊?”
林在山稍微捋了捋刘萌萌肩膀被他抓皱的旗袍,见车正在小心的往右拐,好像要变道,便从后面打开了隐私窗,问司机谭永海:“什么情况啊,老谭?”
“对不起啊。林老师,该下高速的出口了,我没注意。差点错过去。”
“你稍微打起点精神来。”
“是是是。”
谭永海尴尬极了,习惯性的透过中后镜,看了一眼后排座位上正在整着头发的刘萌萌,见刘萌萌穿戴的很整齐,没有脱衣服的迹象,他心里好像还有点不过瘾似的。
毕竟不是自己的司机,林在山也不好多讲什么,见没什么大事,便又把隐私窗给关上了。
刘萌萌低头看了一眼旗袍胸前的钉珠。没有脱落的迹象,这才放了心。
突然觉得左脚踝有点疼。她哈下腰去,试着揉了揉。果然有点扭到。
“怎么了,你脚不会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