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玉儿为何要欺负你?”
“这您就得问您的侧妃了,我不是她,所以我也不知道。”
听她这席话,谢付珩内心是有动摇,可碍于面子还是方才那身态度:“即便如此,难道你就没有错?”
“就算我有错,那也是自卫啊,你那侧室一上来就想和我动手,哦王爷,假设有人偷袭你,你不防备着难道还要傻站在原地等人来攻击吗?拜托你动动这里一下好吧。”
辰王妃说这话时还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意思是要他说话前多动点脑子。
后面成群跟着辰王的侍卫个个抖身憋笑,听王爷和王妃就地斗嘴原来这么别有风味啊。
“好好,你有理你有理聂沉霜,那不知你说的防备是如何做的,还是真出手伤了玉儿……”
傅观雅站立起身,快速走到谢付珩面前,搞得他还弄不明白她要干什么,结果接下来王妃一个反手擒拿便把他给摁住,所有人目瞪口呆。
“王爷,如果您觉得这是出手伤人的话那就定我的罪吧,我不狡辩,但若你要不知道这一招只是用来防备他人的,那我认为你可以回去学套防身术了。”
“聂沉霜,你——”
没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傅观雅利索地甩开他,谢付珩就这样直接后仰,还好后面有一群人接着,不然下场就是后脑勺和后半身开花。
他们的辰王妃则在另一头看好戏,啧啧,怎么不让这狗人摔个四脚朝天啊。
“行了,事情就是这样,以后别老听人家的一面之词就冤枉无辜,得了我也困了,要回房睡了,你们也早些回去睡觉吧,早睡早起对身体好,晚安啊。”
傅观雅拉起一直就是跪着不敢抬头、走的时候还同她拉扯不敢回屋的洛洛回了房间,晾了屋外一群人,任由他们大眼小眼地瞪着,只等王爷发话。
“王、王爷,是该回去了,您还有明日的公务要处理……”
一个好心的侍卫提醒,然而换来的却是他一记吃人的眼神,害得那人低头怕得直哆嗦。
那晚只有跟来的侍卫知道,他们的辰王时隔数日来找王妃,可惜却被人家撵了回去,吃了瘪,所以王爷从王妃那里回来全程都是黑着脸,即使回到了书房也闷声坐了一夜,只字未提当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