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冯和玉和艳娘两人一同出了明玉宫，这去的路上两个人一直在想着皇上召见的目的。

可她们想破了脑子就是想不通这里面的缘由。

当冯和玉还差几步即要进万福堂了，那心脏更是狂跳不止。

不知何原因，她的眼皮跳个不停。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万岁。”

她想再多都是无益，还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冯和玉见到皇帝，身子半跪下去，谦卑有礼地给他请安。

谢付珩站在先后的灵牌前静默，他没有说话，也没有马上让她起身。

冯和玉等了好久，等到脚跟开始隐隐有了痛感，她知道，皇上这是有意为难她。

但她不敢开口，皇上自从先后过逝后就变得喜怒无常，就是连她，也没了以前在王府的恩宠。

以前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的生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几近半柱香的时间，冯和玉的脚底早没了知觉。

她眉头紧锁，咬着下唇，可又不得不忍着。

“平身吧，”

此时，面上的男人才缓缓说了三个字，可对冯和玉来说就是久旱逢甘露。

“谢皇上。”

她艰难地站起来，可因为脚上已没了知觉，差点往后仰去。

幸好艳娘扶住她，主仆俩个相互起身，两两协助才能站稳些。

“贵妃，朕今日有一事要问你，希望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臣妾遵旨。”

冯和玉微微欠下身，面部垂低，静等着皇上的发问。

“那年你小产，你说是因为先后陷害你，这件事，今日你还是否坚持这么说？”

“皇上……”冯和玉扑通一声，惊慌得再次跪在地上。

“朕要你一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