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儿，你最近和吸血鬼走得很近嘛！”

“我都嫁给吸血鬼了，你说的不是废话吗？”

这是在帝龙灵所创造的虚幻境中，傅观雅似乎好久没有和老龙说话了，没想到话题开了没多久，帝龙灵就用质问的口吻问她这个问题。

“唉，物是人非啊——”帝龙灵忽然感慨一句，这让傅观雅心里很是不痛快。

“什么物是人非？我还是我啊，还有，我嫁的人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为霄练抱不平，变成吸血鬼又不是他的错，他也是无奈下做出的选择。

“啧啧，已经在为自己丈夫说话了，果然嫁出去的女儿等于泼出去的水啊！”

“切，谁是你女儿……”傅观雅盘腿坐着，懒得和她吵架。

她眼前的帝龙灵在这虚幻境中只是一缕魂魄似的模样，完全看不到他真实面目。

当然了，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展现自己的真身。

“不和你废话了，找你来也是因为咱们有好久没有说过话了。”

“嗯，好久没有说过话，然后找我来一开口就是和我吵架。”

帝龙灵：……

他哪里和她吵架了，明明是她脾气火爆啊！

“傅观雅，无论我们曾经如何并肩作战，敌人都是吸血鬼，而如今你的生活有了改变，已与血族一同为生……”

“他是血族，但内心还是人类。”傅观雅坚定地为丈夫辩护。

“我当然相信那个男人的内心还是人类，说到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不过……”

“不过什么？”

“你真的愿意和血族共生下去？那可是你最厌恶的仇人啊！”

傅观雅被她问到沉默，但她的心里很清楚，霄练不是她的敌人也不是仇人。

而是她的爱人！

任何血族她都可以不管，但唯有他不行，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