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山门内外执事选拔赛的最后一天,山主和各大门派的副门主、护法都聚集在比赛场。红玉想了一下,“先等一等吧”。
红玉一想到那封山主亲启的信“不行,这要是十万火急的事,如果不能及时送给山主,山主一定会怪罪的,怎么也得禀报上去,见不见再说吧”。红玉站了起来。
“月儿,走,我们去见山主”红玉带着月儿向比赛场行去。
此时的比赛场喊声震天,加油声,助威声,喝彩声此起彼伏。赛台上人影闪动,兵器的撞击声不断。在高高的看台上,山主丹青,副山主琴音、护法孙玉、易时,正陪着四大门派几位副门主,护法观看比赛,还不时的指指点点。
红玉带月儿穿人群和多重守卫来到看台之下,到此就是禁区了,守卫根本就不让再前进一步。想进去必需有副山主口谕才行。
红玉焦急的看着台上,离自己最近的只有严歌堂主。红玉多次挥手,严歌根本就没看着。正拉着他那稀松的羊胡子,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比赛。
红玉各热锅上的蚂蚁爬来爬去。干着急就是没有办法。好不容易到了正午,以为差不多要休息了,可是山主传令继续举行。这下红玉可傻了眼。
还好李佳堂主突然转过头来看到了她,眉头一趋,红玉忙摆了摆手。李佳看了看山主,又指了指山主。意思“不行呀,头不让呀”。红玉指了指信,一脸的急sè。
李佳看了看她,点了点头,拉了拉方敏的袖子,方敏瞪了李佳一眼,“这小子不好好看比赛,又找事”。李佳指了指红玉,又指了一下易时护法。方敏一下就会意了,转头伸手拉了一下上坐的易时护法。易护法看向方敏,方敏指了指台下的红玉。
易护法举目看了一下。对副门主琴音道。“副门主,红玉执事好像有要事找你。”正在陪黑风谷副谷主聊天的琴音转过头“哦了”一声。向身后的弟子打了个手式。一位弟子下了台把红玉执事和月儿引上了看台。
红玉走近副山主琴音小声的说,“副山主有急信要交给山主”。琴音回过头,“什么急信,那来的”。红玉道。“是天湖庵静心师叔送来的”。
又是她,这一年不知道送多少封了,这也是急信,得了吧,“我知道了,赛后再说”。
“这……”,红玉又大胆的说,“此时还涉及到门下的一名弟子被别人抓走的事”。琴音回过头来,眉头一趋,“有这事”。红玉点了一下头。琴音伸手过来,“把信给我,我去交给山主”。红玉忙向月儿使了个眼sè。
月儿知趣的走上去,把信交到琴音手中,琴音看了一下月儿,这丫头长的越来越标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山主的女儿。可是山主从来没有把这个女儿放在心上。
“山主,天湖庵的信”,丹青看了一眼琴音,心想:“你还真行呀,这是什么时候,还给我送天湖庵的信,晚上不行吗”。
丹青接过信,漫不经心的放到了桌上,又和身边的玄剑门副门主阎责聊了起来。琴音摇了摇头回到了原座。
比赛一直比到月上杆头,终于落下帷幕,山主笑呵呵的和几位副门主站了起来,走到前台“各位天湖门的弟子,这次的比武选拔赛到此为止。所有赢得比赛的各弟子。明ri到聚英阁参加英雄会,颁发任命腰牌”。
丹青说完后准备下台,转身把桌上放的信取到手中,堵入怀中。“阎副门主、朱副教主、李副谷主,一会儿在英雄大殿有一个小的宴会,请各位赏光”。
“山主先请”。
“不必客气”,丹青率先下了台走入一间休息室,其它人由副山主陪着先去了宴会厅。丹青拿出信,轻轻的摸着。一种熟悉的感觉在指尖传送。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自己总是放不下那段感情,自己的身边美女如云,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那段感情的伤害,多年来一直缠绕着自己,每天夜深和孤独时,一种莫名的心痛悄然爬上心尖。猛然压抑住自己的心脏。疼痛的无法呼吸。
丹青打开信,一行行秀丽的字迹映入眼帘。
“师哥,我知道你一直怨我,一直回辟我;你不想见我,我并不怨你,我只怨我的守候激不起你心的涟漪;你不想见我,我并不怨你,我只怨我的真情融化不了你心中的仇意;在爱的相惜,谁会选择离去;相濡似沫的ri子,却变成今ri泪水滴滴;从此你我两界相隔,让你仇怨与我的爱意,化做天湖之畔,赤ri与裂地消融的叹惜。”
丹青脸sè一下变了,“来人,什么人送的信”
“回山主,送信的人是红玉弟子月儿”。有人回道。
丹青脸sèyin沉了下来。“让他进来见我”。
不多时,月儿在红玉师傅的陪同下,来到休息室。“弟子月儿见过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