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涯子看了一眼承影,自己要是真有这么一个女儿多好呀,想着,无涯子心情一落千丈,耷拉个脑袋坐到了门口。看着外面一小块天空。
承影知道,无涯子又沉浸在回忆之中了,在他的心中,过去和干静一起的ri子,才是最美好的回忆。也许人都是这样,眼前的ri子再美,在每一个人心中都有比它更美的记忆。那份记忆也许有自己,也有一个自己永远无法忘记的人。
无涯子就这样坐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站起身来。“丫头,看好洞,我去抓兔子”。
承影白了无涯子一眼,“你把这当狼窝,还是当狐狸窝呀,还看好洞,抓兔子”。无涯子“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个人真是喜怒无常,一会儿乐像活宝,恨像仇敌;一会儿愁像嫦娥,怨像窦娥。真是没法形容无涯子的心境。
“我那是抓什么兔子,我是去抢‘决伤草’去”。
“还去抢,你不要命了,”承影训道。
“你说错了,就是因为我要命才去抢它。又何况这一次,我有新的计划,天湖山,你就等着群起而攻之吧。哈哈哈”。无涯子大笑着飞出了洞。
承影的心一下悬了起来,不只是为这个老头,也因为天湖山,这种恩怨什么是个头,在这个老头心中到底有多深的仇恨。非要弄一个鱼死网破的结局。
对于天湖山,承影也有太深的感情,必竟在那里,有自己一群姐妹,如果不是自己被封了软骨穴和乏力穴,走不了多远就两脚无力,早就跑回去通报一声了。
天涯子出了洞后,一路飞奔,这回他并没有到刚才的路口,而是从西门一直绕到南门。向玄剑门的青城而去。跑了大约100里后,坐到山岗的一棵粗大的古树上。向溪城望去。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无涯子就像一只等待猎物的鳄鱼,一丝不动。任阳光暴晒,任露水湿淋。一个人如果有了信念和追求,他的内心就象磐石坚强,他的毅力就象钢筋柔韧。
第三天早上,当一缕阳光轻轻的洒下,一丝丝清气从无涯子的身上和头发上飘飘而起。远远一看还以为是一位练功的仙人。两只小鸟好奇的在无涯子身前飞来飞去。可能把他当成一根枯木。一只鸟儿扑了几下翅膀后猛的落到无涯子的身上,一爪按住一只两寸长的毛虫,啄了一口飞走了。
无涯子猛的睁开眼睛,向远处望去。一队打着玄剑门旗号的药材队伍,从远处盘旋而来。无涯子看了看。并没有动,依旧静静的等着。当玄剑门的队伍来到近前时,突然停了下来。在他们前边的路上,一块石头挡住了去路。石头并不大,但是石头上的那把jing钢剑,却在阳光下闪着夺目的寒光。
车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江湖中混的人,都知道道上的规矩。“寒剑立道间,鬼怪莫上前”。一个个消息向后传去。不多时,玄剑门护法吕仁、良哥,带着堂主齐峰、郝乐走了过来。
吕仁大声喊道,“那位朋友,立剑于此。在下玄剑门护法吕仁,请朋友划个道出来”。
“哈哈哈,玄剑门,不知还有那位护法、堂主前来”。
“在下玄剑门护法良哥”。“堂主齐峰”,“堂主郝乐”。
“哈哈哈,来了不少。你们四人都可以死在这了”。说着一个人影出现在四人面前,没等四人看清楚来人,一道黑光,横扫是过来。“不好,‘裂地神兵’”。几人已经没有时间准备了,就听得当当,噗噗几声,齐峰和郝乐还没有反映过来,就已经齐腰而断倒在地上,良哥和吕仁手中的兵器也断了,脸sè刷白的站在那儿。
“是,裂地神兵怎么办”,良哥问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发信号呀”。吕仁急道。
良哥正要发出信号,又一想发也没用呀,溪城内只有刘仁堂主和一些弟子在,就算发出去了,也没有什么作用。不如集中人手,和他拼了。也许这样还有活命的机会。良哥向后一摇手,身后的近百弟子,一看脸都变了sè,让我们当炮灰,正在上与不上犹豫之时。
天涯子已经动手了,闪身冲向良哥,良哥一看不好,五道暗器从袖中飞出。现在他心中明白,所有的兵器都没有用了,只有暗器还可以发挥作用,只要挡住对方的进攻,自己的人都冲上来,所有暗器发出,不信此人能接住。就算是神兵又能如何。
吕仁一看,也拿出暗器,闪身向无涯子急飞过去,现在只能如此了,希望能挡住进攻。吕仁明白了良哥的想法,还发什么信号呀,发完可能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