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轻笑:“你可不要小看小地方,高手在民间,小地方藏龙卧虎呢。”
司机一脸不可置否。
“好好开你的车。”朱正阳说,他声音不大,语气轻轻的,却饱含着威严。
司机于是不敢再说什么。
来到余子安在临街的药房。
林初夏带着朱正阳走进药房里。
余子安看见有人进来,连忙出来招呼,见是林初夏,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他看着跟在林初夏身后的朱正阳,这小子虽然长得斯斯文文,却不知怎么的,浑身带着令人望而生畏的煞气。
“舅,借你的银针用用。”林初夏说着,带朱正阳走进了一个房间。
朱正阳的司机也跟了进来,皱着眉头四下里打量,一副不满意的神情。
“林同学,你有行医资格证吗?”司机带着敌意问。
林初夏迎视着司机,目光坚毅,毫无怯意,“我是医学院的学生,医学院的招牌,就是行医资格证。”
“可你还没毕业!”司机皱眉,完全不相信眼前的小丫头,在他印象中,医者是越老越值得信赖。可眼前这位林同学,都还没从学校里毕业呢。
林初夏笑着看向朱正阳,“朱老板,看来你家司机不信任我呢。”
朱正阳于是低声对他司机说:“出去!”
司机一脸担心地看着朱正阳,“可是老板……”
朱正阳不再说话,只是冷冷瞥了一眼司机。
朱正阳这种人,不说话的时候,比说话更有威迫感。
司机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地出去了。
这时,余子安拿着一个木匣子走进来,木匣子里藏着祖传的银针,他把木匣子递给林初夏,疑惑地问她:“这些银针,你会用吗?”
林初夏自信点点头,“放心吧。”
她对人体的各处穴位,以及哪些穴位能治哪些疾病,她全部烂熟于心。
她把朱正阳指引到白色幕布后的一张大床上躺着。然后她转出幕布,走到消毒区去,将从木匣子里拿出来的银针全部消毒。
余子安还是不放心,他走到她身边,小声说:“初夏,这些银针我都不懂得怎么用,更何况你?”
林初夏抬眸横了他一眼,“舅,你还好意思说,当初你忙着泡妞的时候,我在研究人体穴位;当初你沉迷于赌博的时候,我仍在研人体穴位。你不懂怎么用,不代表我也不懂。”
“可是……”余子安哪里放得下心,他就怕林初夏初生牛犊不怕虎,胆子太肥草菅人命。
“放心吧,舅,有事我担着,不会连累到你。”林初夏把他往外推。
“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话,我是怕被你连累吗?”安子余不悦。
林初夏笑着把他继续往外推,把余子安给推到房间外去,然后把房门关上。
她捧着银针,转到幕布后,准备给朱正阳施针。
“朱老板,请把上衣脱了。”林初夏的语气,像个老练的医者。
朱正阳抬头瞥了她一眼,她的话,让他脑海里倏地掠过某种暖昧的画面。
他一声不吭地把上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