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麻寻脸上是自豪的表情,让相良诚不吐不快:
“这明显不是得意的事情,是件很悲哀很可怜的事,为什么你这么高兴。”
“你已经完全坏掉了。”
“哪有坏掉,我到处还好好的,相良君不信来试一试。”
价值观完全扭曲的女人,相良诚不想跟她扯这些了。
“说正事。”
“嗯。”
“明天我跟惠里去BID之丘,你去不去。”
那地方怎么看也像展览馆,那种地方更适合亲子去,作为惠里的母亲,她去才对。
而且,死女人一直躺在家里怎么能恢复普通人生活,相良诚也在想办法让这女人多出去走走,这件事刚好凑在一起了。
“诶!惠里说了好几次,让我陪着去的地方吗?我才不去,我没有钱。”
“这死丫头,跟她说家里玩玩就够了,别老是想去外面,学坏了怎么办。”
这话让相良诚气愤了:“喂,这是钱的问题吗?你女儿渴望这么多次的事情,你还不带着去,还骂你女儿,有你这么当母亲的吗?惠里摊上你这妈真倒霉。”
“别的母亲会给孩子最大的爱,你就觉得孩子是负担,差劲,真差劲。”
千叶麻寻小声的反驳:“又不是我想生的,我才倒霉……”
“不是你想生……,算了,算了。”
相良诚不跟她延伸这点,但也不会放过她:“你别管那些,你应该知道,你把她生下来了,就该履行生养她的责任,别这么不负责,没你这样当母亲的……”
千叶麻寻双指伸到自己耳朵里,“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住进这里了吗?”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那明天去不去。”
“不去,太麻烦了,我更想待在家里。”
“在家里做什么?”
“睡觉。”
“你真不怕睡太多,睡死过去。”
“那更好了。”
“话说,睡死算自杀吗?不是本意死的,可以上天堂吧!”
“见鬼,你这女人怎么还信教。”
“不行吗?大家都信,我也可以。”
“周日也没见你做礼拜。”
“心里做了。”
“算了,算了。”相良诚再次让自己消气,跟白痴女人讲道理,就是自己生自己的气。
“再问你一次,明天你去不去?”
“不去!”
“那我告诉你,你明天必须去。”
“诶,相良君要用强迫吗?我好喜欢,大力点,接着来,我都承受得住。”
“走开!我说的是契约。”
“什么契约?”
“那天晚上,我跟你定的家规。”
“我忘记了,那天说了啥?”
相良诚早有预见,回到房间拿出笔记本,把千叶麻寻签了字的家规本拿了出来。
略过前面1、在家必须穿衣服;2、不能勾引她……,跳到最后一行,读了出来:
“千叶麻寻女士(千叶麻寻:“是小姐”)是租住在相良家,必须付租金,租金经过两人协定,千叶麻寻女士(说了是小姐)必须无条件答应相良诚每个月三件事情。”
“无论这件事是什么,有多困难,多不可能,多难以接受和实现,千叶麻寻女士(都说是小姐啦!生气!)必须答应。”
“相良诚作为房东方,则需要为千叶麻寻~~小姐提供吃住。”
“白纸黑字都在这里了,你必须去。”
“啊哈哈!”千叶麻寻开始解衬衫纽扣,“好热,我先洗澡去了……”
“别走!”相良诚拉住了她。
“又没叫你做什么难以接受的事,你别想逃。”
“诚君,你身上寿喜烧味道好重,一起洗……”
“闭嘴!”相良诚瞪着她,“少说怪话,我告诉你,我话放这里了,明天早上八点出发,一起陪惠里去看展览,你要是不来,有你好受的。”
相良诚说完,甩开拉着的手,走回自己的房间。
这女人不凶她不行,一样要凶才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