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相良诚不逗他们了，“菅井说的是假的，刚刚的考核是真的，不过只是考核模式之一，不是必须选的考核方式，也可以选择别的，比如试用一星期，看表现决定通过与否。”

“你们要选哪个呢？一还是二？”

“二、二、二。”

两个人能怎么选，只有选二了，难道说真去泰国变性不成？

“行，回去等通知。”

相良诚要想怎么压榨劳动力了，苦活累活终于有人干了，至于他，解放劳动力当然是干更有意义的事。

人类社会只要成型，自然会有分工，什么人干什么事，社会合理分工才是社会稳定发展的基石。

他呢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帮菅井学三角函数——不过，很震撼的事，三角函数有这么难吗？

真的，三角函数有这么难吗？

相良诚教了菅井三个星期的三角函数了，菅井还停留在搞不清sin、cos、tan上，可以说完全没有进步。

三角函数真的有这么难吗？

相良诚发出来自灵魂的问询。

前面三个星期相良诚系统的跟菅井解释了三角函数的原理，用概念化、图像化语言多次重复这些概念，花了大量时间在上面。

菅井也足够足够与认真，相良诚让她做的所有合理不合理要求全满足，背的公式化了大量力气成功背下来三个，并且第二天还记得一个，但是一到做题时候一脸懵逼，全忘记了，就算公式直接给她也不会做。

？

什么原因，是菅井过于废柴，还是三角函数还是太难了，抑或者说是相良诚水平不够。

相良诚绝不认为是自己水平不够，也一点不觉得三角函数有什么难的，不就套公式，跟1+1等于几难度一致，那就是菅井的问题，菅井太废柴了。

废柴到怎么教都学不会，相良诚越辅导，越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能够体会华夏家长辅导孩子，孩子学不进去两个人崩溃的心情，还有藤城明香想要班上人爱上数学，全力教学，可是定期考试成绩在个位数成绩的学生那么多的可悲现实。

相良诚努力这么久，动作那么大，菅井一点反应也没有，让人绝望跟气急。

但相良诚依旧不放弃，也绝不会放弃，做事有始有终，说到做到，相良诚绝不会承认他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就爱说不要，相良诚快速扒完午餐，等待菅井也吃完饭，拿起书本对菅井说：

“来吧，三角函数教学再一次开始了。”

相良诚和三角函数的战争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