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得不让凌子帆怀疑，就他目前了解到的，极现在也就跟校长、艾米丽关系不错，其余人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与温和态度……

虽然他见识过艾米丽的父亲，年轻时是非常英俊帅气，可是极又不是春心萌动的少女，别说她是个人工智能，审美和不和人类一样都另说。更何况，哪怕是五十年前，极应该有五十多岁……

众所周知，极被研发出来的时间是新历874年，也就是说，今年极的年龄是106岁……咳咳，关于年龄的问题最好不要在极面前提起，否则人家会立即把你拉黑一天，被学校的人工智能拉黑的痛苦，只有真正作死过的人才明白。

总而言之，凌子帆不觉得艾米丽的父亲能凭外貌与极小姐交好，所以他挺好奇其中的原因。

“这我怎么……哎等等！”艾米丽眼睛突然睁大，她捂着脑袋苦想了一阵后说，“上一次我入侵进极的系统之中，发现极的身体其实是固定的！”

“极小姐的身体是固定的？”

凌子帆有些意外，他原以为极的身体是模拟投影出来的……简单的说，他一直以为极是没有身体的。

“也就说，极小姐有身体？”

“身体固定又不是真的有实际的身体，或者说用‘形象固定’这个词汇更能让你理解一些。”江斌在一旁为突然出声为他解答。

凌子帆看了他一眼，问道：“嗯，然后呢？”

“那你觉得极是用什么技术将形象固定的呢？”艾米丽说。

凌子帆左看右看，十分无奈：“所以你们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别卖关子？”

江斌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还能是什么，提到技术，不是第一时间想到极掌握虚拟现实技术的核心？也只有这个技术能建立她的形象吧？”

凌子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那么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其实极并不是这项技术的真正主人，她只有这项技术的使用权，并没有所属权。”

闻言，凌子帆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

江斌笑而不语，朝着艾米丽的方向撇了撇嘴。凌子帆顺着他的示意看过去，艾米丽抿了下嘴唇，然后举起塞泽挡住她的脸。

“嘻嘻，没错！极也只不过是借用本大爷的力量哦~”

凌子帆愣愣地看着突然用玩具熊挡住自己脸的艾米丽，她压着嗓音说话仿佛是在扮演玩具熊说话。

“呃……”凌子帆蹲下来，想了想还是没有揭穿艾米丽的扮演，配合着笑问道，“那个，还没请教你是……”

“……塞泽！”

“哦哦，你是叫塞泽是吗？你好，我叫凌子帆，我想请问一下，刚刚你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凌子帆夹着嗓子，用着矫揉造作的温和幼稚声音。

“噗呲！”

凌子帆的表情顿时绷不住了，转头瞪了眼江斌。

“咳咳，我刚才的意思是，极的虚拟现实技术来源于我！”塞泽语调十分的自得，“没有我，就没有那个技术！”

“嗯……我大概明白了，你体内保藏的东西就是虚拟现实技术的核心对吗？”

凌子帆回想起以前和艾米丽的相处经历，他记得艾米丽自爆过她的玩具小熊里有非常重要的东西，决不能透露给外人，想必就是虚拟现实技术的核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