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芳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黑龙殿的人只觉得一股怒火霍然冲上了心头。

当日杜雅笙中了十一的小算计，那小算计虽无伤大雅，但也算是坐实了杜雅笙身为黑龙殿少主的名头，眼下杜雅笙掌握着少主的实权，只差通过传说中那变态的考核，不过大家心里也都清楚，不管有没有进行考核，如今的杜雅笙都已是黑龙殿的主子。

而既然是黑龙殿的主子，又岂容陈玉芳这般放肆。

当然，既然主子没发话，这作为属下的，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大伙看向陈玉芳的眼神，全都像狼一样凶狠狰狞，如果目光可以化为实质，怕是陈玉芳早已被这些人的眼刀子五马分尸了。

“你也就这点能耐了，”杜雅笙冷冷一笑，“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竟还敢叫嚣，莫不是还在抱着那侥幸的念头，以为你这次还会像之前那么好运？”

杜雅笙有一个底线，她的亲人朋友正是她的底线，而任何人只要踩了她的底线，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陈玉芳注定落不着好了，不过在那之前，她得先让董振宇出一口气。

说实话，这回的事情杜雅笙对董振宇兄妹有愧，不管人家是如何想的，但在杜雅笙这里，此次董妙可被绑架，完全是因为受了自己的牵连。

陈玉芳冷笑，“侥幸？我没再侥幸！从那一夜开始，陈玉芳这个人就已经死了！我本以为我可以变成一只复仇的厉鬼向你索命，可不成想终究是棋差一招。”

陈玉芳大概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杜洪景死了，杜雅环疯了，如今人不知身在何处，兴许早就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而她自己，也早已丧失了求生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