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洪雄的体内飞窜着，且速度极快，但疼痛的程度也骤然翻了好几倍。

这下子，原本的洪雄还有力气满地打滚，甚至是咒骂杜雅笙，但如今顷刻之间就已奄奄一息，他的身体连动都不能动，仿佛体内的力气已在瞬间被人抽空；更甚至于，他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就连眨一下眼皮都困难。

上下牙床颤抖着，牙齿碰在一起咯咯直响，而他本人虽然并没有动弹，可是他身上的肌肉却时不时地痉挛一下。

这并非出自他个人的意愿，而是身体在承受剧烈的疼痛时，所做出的自发性反应。

杜雅笙观察洪雄好半晌，她再次打了个响指，洪雄体内的蛊虫停下来。

“还是不说？好吧，那就再来一次。”

“……”

于是，又过了生不如死的几分钟。

洪雄是真的被折腾的快死了，但偏偏又死不了。

那王蛊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杜雅笙养的，它本身带着剧毒，而且口器爪子也锋利，能切割人的五脏六腑和奇经八脉，但在切割之后，它分泌出来的液体，比如汗液和唾液，居然又用拥有着治疗的功效。

于是……

洪雄的身体已破烂不堪，却连想死都死不成。

“嗯，我敬你是一条汉子，再来一次。”

“等……”